“是什么？”云黛问他。

斩月这幅模样对云黛而言是有些陌生的，云黛突然有些后悔，她不该将自己封在闭关室中，而是应该选一间有榻的屋，此的地面实在，躺在上面并不舒服。

“不继续了吗？”云黛突然问他。

“斩月,”她双手捧起他的脸颊, 语气认真，“我们结契吧。”

她就听他有些张地问：“我想知……和其他人比起来，你是不是最喜我？”

不知何时, 少年再次低吻了上来，云黛也攀着他的肩回应着他。

“你将神魄炼制成醉鸢的剑灵时，应该早想到我会什么了吧，”少年的指尖压上了她的腰封，将系的带扯开，“我如今虽是剑灵，却也是你神魄的一分，你神魂受损，减轻痛苦的最好办法，只有那一个。”

云黛抬眸看向了他，那双如金琥珀般的眸倒映着她的脸，在幽暗的光线，也显几分郁，于是额间仿佛燃烧淌着的红妖纹便格外夺目，只是此时的他，睑微微有些泛红，很显然，如今他的举动虽这般势，但他的心却并不平静，毕竟即使是前世那次，也是云黛主动的。

“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开。”

第九境

他停顿了一, 又：“即使你最喜的不是我，我也不会放手的, 反正我如今早已是你的一分了, 我们也不能再分开了。”

他们像这样亲吻的次数实在不多, 斩月便总有一怎么都不够的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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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突如其来的话，让面前的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睛。

斩月的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的呼变得局促，云黛既说了这样的话, 她给的答复已再明显不过了。

他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她所谓的结契到底是何意思。

她的话让他微微一顿，有些不解地垂眸看来。

他用额抵着她，云黛突然就发现他的耳尖有些发红，似是窘迫，又仿佛是不安。

她的话显然让斩月有些愣住了，但是听到云黛说，她也记得前世的事，他却并不显得太吃惊，仿佛他早就料到了。

他的心突然有些不受控制。

他的很漂亮，实的肌线条分明，用力时便会轻轻鼓起，带着一烈的力量，却又不会过分夸张。

“斩月，”云黛的手突然推在了少年的肩上，拦住了他的前，“我其实对你并没有愧疚。”

云黛仍是止不住地笑，她实在是一次见到斩月这幅模样，他以前真的藏得太了, 以至于她从未窥见过他的。

“别戏我了，”少年将埋了她的颈窝，显得有些狼狈, “给我个准确答复吧。”

斩月的问题让云黛稍愣了愣, 随后她就笑了起来。

斩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可他却有些张。

斩月沉默了一，才低低“嗯”了一声。

“云黛，不要骗我，”他不敢看她，“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少年微凉的发丝垂至了云黛前，于是藏在发尾的墨绿便清晰了起来，那近乎妖异的彩终于不再显得冷清。

“你很在意这个？”

“那你现在可还有‘不知要如何开’，但想对我说的？”

“我早就已经死了, 如今只是剑灵，无法结契。”斩月提醒她。

他就听云黛：“我为何要对你愧疚？分明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从来不与我说，你不说喜我，也不说你与我一样都记得前世的事……有关于醉鸢的诅咒，我也本不知……我为什么要为我不知的事愧疚？”

“那我们就只拜个天地也行，从今往后不止是剑主与剑的关系, 还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