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在梦，”少年收胳膊，拥住她，“我回来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云黛愣怔了许久，才一环上他的腰。

“云黛，你不该这样的……”少年的声音低低的，尾音仿佛带着哽咽的哭腔，“你怎么能为了我……我不想看着你这样……”

“我没事的，”云黛轻声，“别担心我，休息一就好了……”

她的很疼，那烈的眩让她无法辨认前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她的幻觉，但即使这只是梦境，她也不想再醒来。

“我没事的，斩月，只要你别再离开我……”

她的角似是有泪珠溢，又被少年的指腹轻轻拭去。

“我不会离开的，我会一直守着你。”

斩月将她搂在怀中，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轻声哄着她，于是云黛便在这份昏沉中昏迷了过去。

云黛再次醒来时，只觉痛裂，闭关室是专门用来修炼的，其并没有床，地面得硌人，她却靠在一个温的怀抱中，被小心翼翼地搂着。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掌覆在衣领中，又一掌心，她能清晰觉到他手掌上的纹路和指腹上的茧。

察觉到她似是苏醒了，少年便轻轻凑了过来，细微的意也从耳垂蔓延至，他在吻她。

云黛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只有些茫然地靠在斩月怀中，垂眸望着他那被衣衫包裹着的手，看着他一次次地收五指。

云黛突然就意识到了他在什么，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又被那只手罩着了回去。

云黛一时之间僵住了，前面是那只掌住了她所有心的手，后方便是少年温的膛，她竟有些退两难。

“别躲。”斩月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云黛果真没再动，这间被阵法完全封闭的闭关室也陷在了一片寂静之中，唯有心和呼声愈发清晰。

当那糙的指尖突然掐搓起来时，云黛终于忍不住住了那微绷的手腕。

“斩月……够了。”她声音发。

“不够。”少年的另一只手竟也扣了过来，将她往怀里。

云黛意识弯了脊背想躲闪，却本无可逃。

发丝顺着鬓角至前，又轻盖在了少年的手腕上，她神微颤，一回，就对上了一双金的眸。

少年也正垂眸望着她，目光如蛛网般黏着，地缠绕着，不愿移开分毫，带着一固执又烈的渴求。

“斩月？”

少年轻轻“嗯”了一声，他低声：“别推开我好不好。”

带了几分祈求，若是忽视掉他此时正在什么，他这姿态已经算是放得很低了。

云黛慢慢了气，最终：“好，我不推开你。”

斩月却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别扭，他问她：“你现在这般对我，是因为真的喜我……还是因为愧疚？”

少年的睫低垂着，他怀揣着忐忑，显得小心翼翼。

云黛顿了一，她觉得有些好笑，偏看他：“若我说是因为愧疚，你会失望吗？”

斩月移开了视线，真的看起来失落极了，但随后，他的手就上了云黛的肩，拉着她面向自己，然后搂着她，慢慢倒了去。

云黛意识攀上了他的肩，扬眉：“我还以为我这么说你会收敛一些。”

少年却完全覆上来贴上了她的脸颊，翠的龙尾也不知是何时伸了来，顺势将她牢牢捆住。

“云黛，我不会放开你的，”少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既然是愧疚，那你就更加不会拒绝我了，不是吗？”

云黛没回答，而是将手掌轻压在了那遍布着翠龙鳞的尾之上，碰着那一枚枚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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