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前世有过一次那样的经历，今生的他仍旧笨拙而青涩, 刚刚虽是他主动将她推来的，但他也不过是在佯装镇定，真到了临门一脚时，他又实在无措。

云黛垂眸看去，她知他在张什么，因为他看起来实在有些夸张，比她经历过的所有人都要夸张，若非如此，前世的那次也不会给她留那么不好的印象了。

见面前的少年一直在踌躇，云黛这才想起，前世其实是她主动的。

“我来吧。”她突然翻，将斩月了去。

“云黛，我……”少年显得更加无措，他抬眸看着她，金的眸中似泛着的光。

“没事的。”云黛轻声安他的同时，拉起了他的手扶住自己，然后慢慢地坐了去。

她的动作很慢，遇到再难寸的况时，她便会往后退开一些，再缓缓往，直至彻底适应，完全压尽，斩月的小臂都绷了，他面隐忍之，仰起认真地看着云黛。

云黛也在忍耐。

真的太夸张了，夸张到让她彻底从之前那略微眩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每一寸意识都在努力去适应，总觉得有什么被到了极限，她时而有些后悔，觉得不该这般之过急，时而又有一难以言喻的满足。

最终，云黛还是完全放松了来，她搂住了斩月的脖，任由自己沉沉地坠在他怀中。

“舒服吗？”云黛问他。

少年轻“嗯”了一声，却仍是：“还不够……”

真的不够，那密的觉让他的理智有些岌岌可危。

云黛又问他：“你想要怎样的？”

他想要怎样的……斩月只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迟钝了，等他微微回过神来时，就听到了云黛在他耳边，几乎带着痛楚的鼻息声。

他怔了怔，才突然反应过来，此时的他竟已经凭借着本能将她了来，然后迎着她的方向持续不断地向上摇着，有好几次她想起逃开，都被他重新压了回来，于是她便只能彻底放弃挣扎，只用一双漉漉的眸望着他，毕竟她每次起一半，又重新跌回去时，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新的折磨。

他这都在什么……他怎么能如此过分……斩月闭上睛，却并未停，而是突然用力站起。

“啊……”云黛猝不及防之惊呼了一声，几乎意识挣扎了起来，斩月便收了胳膊，稳住了她的形。

封闭的修炼室中，除了摆在地上的柔蒲团，就只有屋中央亮的油灯闪烁着光芒。

室没有风，火光便只是轻微动着，将一影映在一侧的墙上，那却并不是一个人的影，而是完全扭连接在一起的两个人，小从臂弯里垂，不到地面，搁在肩膀上，微启着的努力地汲取着氧气，明明完全生在一起，却又仿佛正在经历着一场不甘示弱的争斗，膝盖不停微曲起再猛地用力，如绸缎般的黑发垂至腰间，又动着扬起。

直至那印在墙上的黑影突然靠近清晰，云黛的后背终于重重撞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