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

秦乐窈有些吃惊地瞧着他：“竟还有这神奇的东西？”

二人的视线在同一度上，如此对视，这个距离的秦乐窈，香的，的，亲密的。

……

“嗯，是一薄如蝉翼的瞳，里贡得来的玩意，江湖中传的神乎其神的易容术，相传就是用的这瞳。但这东西罕见，我也只有一对，便在端州用了吧。”

赫连煜温燥的手掌从秦乐窈的手背上探，挤指间，合拢握。

秦乐窈；“也是，这算是特殊况，以您的份，以后估摸着也用不上这东西。”

之前刚去虞陵的时候，赫连煜没让秦乐窈知太多关于自己行程动向上的事，将她带在边多数也是因为刚得的人舍不这滋味，但后来这几个月过去，赫连煜觉得自己像是变唠叨了，没事就想多跟她说上几句，尽这些事与她无甚关系。

他着她的手指亲了一，随意：“端州和之前在虞陵的况不一样，我会铺排人手暗访，届时上京中的锦衣……”

男人一边说着，秦乐窈听见了外面似是有人声响动，赫连煜也在同时噤了声，视线忽然转为鸷，扫向窗外。

动静极小，还会屏息闭气，和之前秦乐窈伏在窗棂偷听时完全不同，这显然是个习武之人。

赫连煜捡了砚砖飞掷去，与此同时形动作极快，一步从案桌跨过，砚砖打破纸窗后返回一声闷响，秦乐窈已经被赫连煜大力推到了一边，她隐约听见了男忍痛的闷哼声。

赫连煜刚才那一发力极重，应是打中了。

凌急速的脚步声响起，那人踩着舱外走廊翻一层去，赫连煜跟其后，他跑起来似一玄的猎豹，这动静激起了船上潜藏的暗卫，数人并起，追着那逃窜的黑影往船尾而去。

雨还在着，整个天地都漉漉的，那人脚功夫了得，轻如燕又再从一层两脚借力游上了船，季风一个大攀上二层栏杆，显然要比对方慢上一步，他惊讶于那人的法之灵活，一边大叫：“争命，去你那了！！”

漫天的细雨如针，扎得人睁不开，雨激的涟漪杂无章，季风来不及抹掉满脸的痕，就陡然听见船舱对面传来哗啦啦的落声，他赶手脚并用爬上舱，只见上争命的背影一手持刀一手持鞘，回冲他嚷嚷：“那人了，快追！”

时近傍晚，雨得更凶了。

一纵近卫在中上上潜游搜寻，两岸能藏人的地方都给翻了个遍，仍是没有找到那贼人踪迹。

夜幕降临的时候，雨将甲板棚冲得哗啦作响，以季风为首，护卫站了两排，着暴雨，个个低垂着，满脸渍狼狈，大气不敢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