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妙笔。那位萧公倾其财力，耗时五年，前后费数万金，方才落成。”

赫连煜听不得萧公三个字，扫睨着他：“你想去瞧瞧？”

季风都已经冒到嘴边上的话生生被赫连煜的神给噎回去了，立刻收拾表俯首严肃：“不想。”

不思蜀的质特殊，秦乐窈早在峡关的时候就了屋，一待就是几个时辰不来，不去赫连煜边沾那火星。

男人朝季风冷哼一声，又转眸瞧向船舱的方向，询问：“我很可怕？吓得都不敢来。”

“这……”季风顺着他的视线瞧了一，自然知他说的是谁，说：“怎会，许是甲板上风大，秦姑娘毕竟是个弱女，怕风也是有的。”

赫连煜怎会不知秦乐窈心里想的什么，不耐地叹了气，恰逢此时一阵凉风带着意刮来，瞧着像是将要雨，“去吧。”

不多时，天空便起了细雨，端州地势靠南，雨幕都是细如绣针般，面上一片烟雨蒙蒙的。

秦乐窈从二层的船舱里楼来，正巧便瞧见赫连煜在面喝茶，面前铺着一张批了注解的图纸，似在推敲打算着什么，见她楼来，招手：“正好，你过来一瞧瞧。”

这一路上走了一个多月的路，之前二人那番争执的后遗症也总算是在冗的共时间中慢慢消退了，秦乐窈走近前去低眸一瞧，惊讶：“这些都是端州的商？”

“嗯。”赫连煜知她从前家底在此，熟悉这些名字很正常，“这些是我选来的量合适的商，依你之见，从哪几个开始手比较妥当？”

“端州是贸易大州，南北往来的大小商多如，我离开的这些年，应是又窜起来了不少后起之秀……”

秦乐窈仔细斟酌着上面的名单，说：“若说谁的量规模大，那无疑是萧氏为最，后面跟着的四大氏族也是盘错节家雄厚，但是公所查之事，我认为他们不见得敢如此招摇行事，光看那廖三娘这般想借我之手铺开端州产业就能猜测，她选的，多半是我这半大不小却又有些铺面实力的范围，更好掩人耳目。”

赫连煜靠在太师椅中，慢慢刮着茶碗，角翘起，赞许：“嗯，接着说。”

“哦，对了，应该还有一个特。”秦乐窈回忆着：“之前那廖三娘还提到过，她那神仙醉并非是想平民百姓的生意，睛盯着的，约莫还是一些当官的老爷……”

赫连煜喜看她认真说话时候的样，与她这清冷的人骨相相得益彰，分析起来是的，落旁人中，难免赏心悦目。

“那范围便又可再缩小些。”秦乐窈在名单上择了两家来，“之后起来的那些我不是很熟，还得端州之后再打探一二，先从这些老牌的商中手的话，这个丰客栈的于氏，还有同福赌坊的金氏，是符合条件的优先人选。”

“嗯，那便就从他们开始。”赫连煜说得十分轻巧，朝她伸手示意。

秦乐窈将手递给他，就顺势被拉了怀中，安置坐在了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