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女将军。

烈酒辛辣刺激，赫连煜一咽去，稍微舒坦了一些，此时方才注意到一边的秦乐窈没吭声了。

秦乐窈肯动：“可以。”

赫连煜的心也跟着一好了些，单手拎着酒坛跟她碰了杯，仰了一大，笑着勾过她的脖，漉的嘴往她脸颊上结实地亲了一，带了暧昧的响。

赫连煜这才松手，笑瞧着人仰颈，翠绿的夜光杯半透明，能看见酒她的殷，赏心悦目。

秦乐窈心中有所猜测，这般阵仗，若非是来了什么其他的急军，那便应该是赫连煜那边有了什么重大发现，预备收网，否则不至于这么大动戈。

她依言将酒杯往边送，半途赫连煜想起来了什么，又把人的手给住询问了一句：“能喝烈酒吗？北疆来的酒，比上京的难。”

月光的颜最是能映衬冷白的肤，秦乐窈就这么站在那，小袁将军的睛都给看直了，忍不住上上围着她打量了两圈。

赫连煜的大手一直悬在半空等她，待到白皙柔荑搭上来后，他一把将人抱怀里，搁在她的肩膀上，一边翻了杯倒酒一边：“陪我喝一杯。”

这一晚上，虞陵大营里一直是的脚步声不断，士兵们小跑起来整齐划一，秦乐窈在屋里听着，忍不住开了个门往外瞧了一。

这一夜睡得浑浑噩噩，秦乐窈睡不踏实，只在快天亮时浅浅眯着了一会养了养神。

她礼貌地动了动角算是回应。

常年带兵打仗的女将军个挑，比秦乐窈足足了半个去，她站在中间没有动，任由那小袁将军围着自己转，最后回到了正面前，惊为天人：“我说这赫连煜边何时带过女人，必得看看是个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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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眸光犀利，转回来后叮嘱秦乐窈：“仙女，你就在屋里别来，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烈酒带起剧烈刺激，秦乐窈稍稍蹙了眉，很快那劲便缓过去了，间不自觉发一声轻叹。

“不成想，竟真是个天上掉来的仙女。”

早膳是门外的卫兵给她送来的，秦乐窈尝试着打听昨晚发生的事，但卫兵并未跟随参与，也说不太清楚，只知晚上确实兵了一次，人还多，天亮时分又回来了。

他一言不发往椅上一坐，后跟着的两个士兵一送了酒吃来，也不敢在这活阎王的低气压多留，勾着腰自己退去了。

酒落月光杯，声清脆悦耳，这军中武将用的杯径偏大，秦乐窈的手指覆在上面衬得尤其纤。

赫连煜朝她伸手来，解释：“不是冲你发脾气。”

怪不得军营中能随时拿这么一女的衣裙，估摸着就是这位女将军的私。

到了晌午左右，帐门再次被推开，是赫连煜回来了。

赫连煜大步星门，面沉黑着脸，一看便是心气不顺的模样。

赫连煜揭开酒封直接仰了一大，他方才在将军帐里已经发过一通脾气愤了，此时其实已经稍有缓和，只是心里那恶气咽不去，还有几分余威罢了。

小袁将军的睛舍不得从人脸上挪走，正再说些什么，后的校场忽然传来擂鼓声，有军急报来。

她的帐没在主通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依稀瞧见列队的尾，还有火光那些被拉的不断动的影，似乎是在擂鼓兵。

这女将军说话直言不讳，丝毫不懂委婉，心中如何想着便如何脱而，这白白净净的样貌倒还是其次的，难得的是这清冷绝尘的气质，往那一站，就不似人间。

她一副安静的样远远站着，男人意识到怕是自己门时候脸太差，把人给吓着了。

她垂眸俯首：“见过小袁将军，草民秦乐窈，叨扰将军贵地，多谢收容。”

晨光照在大营校场之上，外面有巡逻卫兵路过的脚步声，也有晨练士兵挥舞缨带的厉喝与破风声。

“赫连煜可真是会找，这么多年寡着，一找就找来这么个宝贝，嘿嘿，真是妙哉。”

撂这句话后，她便带着近的卫兵又匆匆离开了。

秦乐窈是个很会察言观的生意人，见他状态缓和来了，应当是不会轻易遭迁怒了，这才慢慢走了过去。

男人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是一玄的甲，戎装将他上自带的那征战杀伐之气愈发突显来。

秦乐窈听见她如此直呼赫连煜的名讳，便明白二人该是关系匪浅。

秦乐窈惊喜地起：“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