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还乖吗？”

“除了在我最喜的地毯上拉臭臭以及翻我的东西之外，应该还算乖吧。”思嘉把狗抱在怀里，方便俞荷生看它，“叔叔今天过得怎么样，喝酒了吗？”

“晚餐时二弟陪着喝了儿，也就一瓶北大荒......”

思嘉看俞荷生魂不守舍，担心地问：“叔叔不舒服吗？怎么这么没神？”

俞荷生勉提起些神：“可能今天坐车有些累了吧。”

“那叔叔快睡吧，我明天也要去赵老师家吃饭。”

俞荷生看了明后两天的天气预报，又降温了，叮嘱思嘉不要穿裙，小姑娘装信号不好，说听不清俞荷生在说什么，他拿她没办法，只能完晚安后挂掉通话。

5

家里氛围变了一些，弟弟妹妹们似乎都受了俞野的提醒，没人再当着俞荷生面替思嘉的事。节期间各家各都走亲访友，他们家欠了亲戚钱，但还是厚着脸去了几个辈家中拜年，于面，亲戚们也留俞荷生他们吃饭，他不如余梅梅嘴甜，心里又藏了事，只在席间喝闷酒，平常也有意无意地避着自己二弟。

比起说在生气，倒不如说是不知怎么面对。

没想到过了几天，俞野居然把弟妹们赶到房间，只留俞荷生在外面：“大哥，我要和你谈谈。”

俞荷生午刚陪几个舅舅喝完酒，还未完全清醒：“谈、谈什么？”

“聊聊你的那位小女朋友，秦思嘉。”俞野从包里掏个笔记本，“我托一个毕了业的师哥帮我查了查她。”

俞荷生酒醒了一大半，他着自己冷静来：“你这样应该是违规的吧。”

俞野翻着自己先前的笔记，并没有回答俞荷生的问题：“你知她大二的时候过一个男朋友吗？”

他彻底愤怒了，也许是酒在作祟，隔着座位揪住俞野的衣领：“是，她对我没有隐瞒，我不仅知她过男朋友，还知那个男生生病去世了。”

“不是生病。”

“什么？”

“那个学生才大二，临死前一天还和别人在夜店蹦迪，怎么可能生病去世。”

俞野将俞荷生颤抖的手推开，他看俞荷生脸灰白，叹气：“不用担心，人也不是你女朋友杀的。我师哥当时经手过这事，他对这件事印象的，一是因为死法不算常见，二是因为师哥觉得秦思嘉家条件好又漂亮，怎么大二时就和那个人订婚了，所以记得清。”

他看俞荷生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样，没空安抚他的绪，继续照着笔记本念他调查到的容：“那个男生当晚在夜店喝多之后，凌晨时独自在车上补觉，可能是醉迷糊了，向屈曲，死于位窒息，是个意外。可能是那个男生家里人觉得这个死法不太光彩，所以对外都宣称是生病而死。他死的时候秦思嘉正在国外度假，停车的地方也有监控，证明男生死的时候时一个人，所以这事跟她一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