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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梅梅急了，追着二哥要打：“你才考不上，我全年级前三你说我考不上？！”

“嗯，我想，她家里应该有钱的吧。”俞荷生局促地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思嘉当时送衣服给他时说只要一百多块，他怎么就信了呢。

俞荷生把余梅梅拉到座位上坐好，他其实也有些不满二弟的质问，似乎把他当成了拐骗未成年少女的坏人：“成年了，我看过她份证，她比你还大两岁呢。”

“我不知。”

老二俞野原本就了副偏冷的样貌，自从读了警校后更是有一不怒自威的气质，他反复观察着那张合影，最后问：“大哥，原本的事不到我们来嘴，但是......这个女生，她成年了吗？”

“她知你酗酒吗？”

俞野问了思嘉的名字，说是会帮大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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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喂，你这是在审问大哥吗？”不等俞荷生回答，余梅梅愤怒地站起来抗议。

俞野看到自家哥哥坐立不安的样，语气缓了来：“哥哥，我不是要责怪你，我只是怕你受伤害。你知的，我们和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年纪又大她那么多，她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呢？”

只有最看偶像剧的余梅梅信俞荷生和思嘉是真：“大哥哪里不好，怎么就不上她了？”

只有孩的家里炸开了锅，等俞荷生回到家时他的手机屏保已经被全家传阅完毕，他们甚至分成了两派：一方认为是俞荷生隐瞒家条件，欺骗了女方，另一方觉得是思嘉对俞荷生有所图谋，绝非真心。

俞荷生不知他要查什么，本没放在心上，把思嘉的名字留后，他几乎是灰溜溜地躲回自己房间。这场无端开始的辩论，或者审查，不称呼那是什么，他都输得一败涂地，而对手并不是俞野，输给的是未知。

“叔叔好慢啊。”屏幕那的思嘉嘟起嘴抱怨，她才洗完澡，拿巾将发包着，小狗又到她的床上，傻乎乎地望向手机里的俞荷生，似乎没法理解今早才见的大男人怎么被关在这个小盒里。

俞荷生坐在座位上，他们家还在用炭火取，看几个小孩吵得叽叽喳喳，他自己拿火钳了些炭灰把炭盖住，火烧得太旺，把脑都迷糊了。

俞荷生倒是很想堂堂正正地说理由来，可二弟的问题成了一把刀，把俞荷生自以为是的粉饰太平全剖开，他觉自己躺在解刨台上，验尸官能验过分酗酒的肝脏，能验无法起的，角的皱纹和白发都无遁形，却没人能验他凭什么收获了一个年轻女的喜。

俞野不依不饶：“她家境条件应该不错吧，我看到照片上她的手链，我们班有个富二代女生也过。我刚回来时就想说，你上这件衣服我似乎也在商场看过的，是这季新款，要好几千，也是她给你买的吧。”

“......知。”

俞荷生僵地笑了笑：“刚刚在洗澡。

心要招惹她，“考不上就考不上，不要把事都赖我。”

俞荷生看着打闹的弟弟妹妹们，苦笑几声，趁他们不注意时悄悄给思嘉回了信息。

思嘉要和他视频通话，俞荷生把房门锁好，这才了接听键。

“那你有告诉过她咱们家的况吗？你有告诉她你是以什么职业为生吗？”

俞荷生的确是这样想的，但是回到老家的当晚他谈恋这件事就彻底暴了。他隔村家借浴室洗澡时手机放家里充电，也不知是哪个贪玩的弟妹跑去他房间找他，一开屏幕就看见了他和思嘉的合影。

他不想那么早告诉弟妹是因为想等稳定一些再提，思嘉年纪还小，玩心重，而且这事他想要和思嘉商量着来，等她同意了再告诉这群孩们。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嘶哑如困兽最后一声哭啼。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