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枝啊了一声，“也就是说他们会查到小上吗？”

宁莞也没耽误，将熬制好的生发膏挖了好几大勺放净的掌大瓷盒里，跟芸枝打了声招呼，带着两个护院就门去了。

“我什么都没有, 就是有钱。

果然还是他们楚家风不好，想当初还在盛州的时候, 小可是能带着他们从郗耀的低平平安安逃城, 还能全须全尾跑到京都来的，脑多好使啊。

宁莞摇摇，有一没一地在锅里搅拌着，“当然是查不到的，但是冯知愈一直病着久治不愈的话，恩荣伯府的人总得想办法再请个好大夫才是吧。可这大夫到底该往哪儿去找呢，思来想去的，治好魏大公的我……看起来似乎就很不错的样，你说对不对？”

结果呢, 遇见了个楚，就跟了一堆烂豆腐渣一样，尽使昏招。

芸枝还是有些恍惚，觉她家小真是越来越厉害，脑越来越好使了, 智商总算恢复到正常平，实在可喜可贺！

宁莞：“……我一直脑都还好使来着。”

第35章

请我去给他解毒？”

宁莞坐在小凳儿不厌其烦地熬煮药, 间或看一浴桶里的宁沛。

张大夫所在的保荣堂位于云昌街，在京都颇有声名，宁莞一门就有穿着青灰外衫的半大学徒迎上来，态度也是和煦，“姑娘是来看诊还是抓药的？”

这些零零碎碎的又须得一大笔钱，宁莞将所有开支拢在一起，算来的数字令人疼，不过好在生发膏已经制成，在试用发售这一段不盈利的时间里，还可以去荣恩伯府赚一笔，倒也勉能周转日用。

她家世好自己也知钻研努力，从小就没受什么过苦, 虽然爹妈都各玩儿各的不怎么她, 但该有的从来都不会少, 即便年纪不大, 在帝都同辈圈绝对站领位。

宁莞诊脉确定无碍，但哪怕傻气散去脑灵光了，因这些年过得糊里糊涂也没学得个什么，如今仍还是五岁孩般懵懂，很多东西都得从慢慢教。

不过，依照现在的况不好将他直接送到书院去，还是得专门请个夫先行教导，正好宁也到了年纪，兄妹俩可以一起学。

比如启蒙识字。

宁沛昏睡了一天多, 是第二日晌午的时分醒来的，芸枝给他换上净的青衫，梳好发，整整一个红齿白的少年郎，两只眸还是往日般净清亮。

现在好，气儿都顺了。

芸枝听她一席话，整个人都不好了，震惊：“小，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张大夫垂眉捋袖，正坐在小桌前钻研药方

荣恩伯府里冯知愈上吐泻, 虚疲不堪, 何等惨状宁莞大概也能想象得到。

那学徒：“张大夫就在里，我直接带姑娘去吧。”

她确实不是个能受得气的, 左右也不是什么害人命的东西, 就叫他好好享受享受好了。

宁莞应好谢，跟着他了后堂。

宁莞温声回：“我是来找张大夫的，前些日约好了，劳烦小哥替我叫他一声。”

我什么都受的, 就是受不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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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里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