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重要角。舞团说，要给那些对她后续好奇不已的观众一个待。

梁芙静静看着束后方拿着话筒有条不紊回答记者问题的谭琳，那些问题都有路，她过去面对过千百遍，不用思考都能脱而一满分标准的回答。

奇怪，那衬着意气风华的谭琳，竟然不那样俗艳了。

记者：“在筹备的过程中，谭小有没有什么值得跟我们分享的小曲？”

谭琳：“有。由于我经验不足，我的老师梁芙，在此期间给了我莫大的支持……”

顺着她的目光，十几架、枪短炮齐齐朝着一排最里面的位置移去。

那座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空了。

梁芙走了发布厅，穿过铺红地毯的走廊，穿过贴了警示条的楼，一直离开了大楼。

在建筑前的那株老槐树，望着天空之中起了边的月亮，她久违地想一支烟，却想起烟盒和火机早被自己丢弃好久了。

受伤的那年秋天，她去找杨老师，阐明自己想要留团任教，专门指导谭琳的决定时，杨老师并不赞成。

杨老师说：“舞台中心发光的人，不适合给别人陪衬。”

这话，她原本是不信的。

擅自打了发布会一早安排的剧本，回去路上，梁芙手机一直在响，猜想是宣传的主任在找。梁芙没看，更不打算回复。对于工作失察害她职业生涯断送的舞团，她已经足够明大义了。

她回到家，傅聿城还没到。

这一阵他总加班，碰上一个棘手的案，常要过了凌晨转钟才回。

洗过澡换衣服，她往冰箱去找材，尚有买回来没吃完的扇贝。她给傅聿城发条信息，对方回复十二半才能到家，让她先睡，别等。

她并没有睡，坐在客厅里发了一会儿呆，当被逐渐蔓延的焦虑搅得心神不定坐立不安的时候，起去和面、打、称量砂糖和巧克力……烤好的糕胚被推烤箱，很多绪也似一霎消弭不见。

傅聿城零四十分到家，比预定时间晚了十分钟。

拿钥匙开门，灯亮着，厨房那方传来梁芙的声音，“回来啦。”

傅聿城惊讶，“你还没睡？”

一叠脚步声向着餐厅走去，梁芙手里端着盘，一郁的蒜香味。傅聿城换了鞋走过去，将公文包搁在沙发上，扯开领带在餐桌旁坐。

那蒜香粉丝烤扇贝确能勾得他指大动，但梁芙脸上未抵底的笑容，更让他挂心，便笑问：“……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夜宵了。”

“你加班到这么晚，我每回都不等你，是不是失职？”

“本来就叫你早睡。”

梁芙却看着他，笑说：“以后我都等你。”

“真不用，而且我忙过这阵就好了。”

“我等你。”她却持，又想起什么，起朝厨房走去，“我还烤了巧克力糕，你吃吗？”

傅聿城瞧着她倚靠在中岛台上，给刚炉的巧克力糕拍照的影，到家之时那饥辘辘的觉，瞬间就消失了。

他也没提筷，起径直走过去，夺她手里手机，“阿芙，以后你别这些了，我加完班一般到家洗澡就睡了，要是饿的话，楼就有便利店。”他岔开话题，“今晚不是你的学生演吗？结果怎么样？”

梁芙抬起来，望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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