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宗固将手中的银杏叶递到衡玉面前，这个自碰面起便一直从容自若的郎君难得有些张起来，“若是今日我再求娶明初，明初可愿应我？”

所以他来了。

随后，宗固便将自己所知的城布局和盘托，还用笔详细画了来。他还告知齐凌，在城东的地方有一条小能够徽宁。若是用一支奇兵闯徽宁，再袭击城中薄弱之，里应外合之，便能轻取徽宁城。

衡玉突然抬手，一把夺过银杏叶，手中玉佩抛到空中，被宗固手忙脚接住。

里应外合，徽宁城还需要他多策应。

“当日你用这片银杏叶换了我腰间的玉佩。后来我想尽办法把这片叶保存来。几日前你在来信中问我可还记得那块玉佩，就是这一句话使我定了决心。”

玉盒打开，但上好的玉盒里装着的不是什么稀世珍宝，而是一片保存完好的枯银杏叶。

两人已经邻近军营门前，宗固突然停脚步，与衡玉面对面站着，笑问:“那你可知我最后为何还是孤前来了？”

宗固轻叹，“能得殿此语，便不枉我着两军对峙的局面孤前来寻殿。”

衡玉哑然失笑，目光清亮落在宗固上。

宗固小心将银杏叶从盒里取来，放在光一照，银杏叶脉络之间隐约还有笔走龙蛇的三个字——祈衡玉。

衡玉扬了扬手里的银杏叶片，率

凌决：“我要取徽宁，麻烦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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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说完，宗固又连忙声补救:“当然，我现在只是想要你一个承诺，天不一统，我便守着这个承诺一直等你。”

“两年前我求娶明初，你拿走玉佩留银杏叶片，还留话语说你要辅佐你择定的圣主一统天，婉拒了我。”

玉盒被他轻轻打开，从他的动作能看他很惜这个玉盒。

在齐凌面前时宗固说得洒脱，他此行的确不是为了家族而来，但在这样的世背景，为世族中人，宗固怎么可能真的不重视家族？

宗固与她对视，眉目笑。

“回去吧，若是此番拿不徽宁城，我可就不履约了。”

“若是我有幸取得这天，希望我有朝一日能够成全先生心中的仁义之。”

衡玉亲自送他去，走着走着，宗固突然偏，目光温和落在衡玉上，“收到你的信后我其实有些犹豫。”

衡玉轻声:“我知。”

“你自然知晓。”宗固轻笑，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然后他抬手从袖里取一，是一个很的玉盒。

他的法与家族的选择完全背离，在这样的选择面前，有所犹豫也是人之常。

说完这些，宗固与齐凌、衡玉约定好行动的时间以及号，没有多待就要离开了。

齐凌认真听着，睛越发明亮。

“若是今日我没有来，那就不是昔日你认识的宗固了，如此可不是让你失望了？那我昔日的求娶不是也就成了笑话？”

衡玉笑了笑，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