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心再怎么，只要他另一半灵魂安好地守在地府，的天命就会一直在他上，造反也没用，地府不起来。

殷珩很不要脸地甩锅：“那是当然，我怎么舍得吓唬你呢，肯定都是心搞得鬼。”

顾重锦面无表：“你刚刚还说拧掉心脑袋你们就是一，说你和它不分彼此，还有你觉得现在的状态好……”

，那雾气凝聚着执念，求而不得, 和让人疯狂的喃语。

“啊？我有说过吗？”殷珩一脸无辜，不过看看顾重锦的表，他果断投降，抬起仅剩的那条手臂，伸手指戳戳顾重锦的酒窝无奈，“好吧我说过。锦锦你要是介意的话，你就打我吧。心意识最喜的就是离你近一，恨不得每寸肤都贴着你，最好一一把你吞到肚里。每次你小拳拳捶我的时候，心意识都会兴得浑发抖，然后特别平静，所以我其实特别喜你打我，不用客气。”

“从在人世见到你开始吧，也可能在更早以前。只是我的转世死后，我回想起了你的记忆，为了防止心捣坏了我的大事，所以我将自己的灵魂切成两半，拧掉了心的脑袋，在了我其中一半灵魂上，我觉这个状态好的。因为我的心是你，我觉得和它不用分什么彼此，拧掉脑袋就是一，是吧？”殷珩说着笑了起来，笑得周围一众神等全都心里冒冷气。

顾重锦面古怪：“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殷珩：“所以锦锦，每当在你边的时候，我的心意识就会很安静，但是如果离你越远，心就会暴躁起来，甚至会主导我的神魂，让我一些比较古怪的事……锦锦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旁听的煌鳞上仙都一代神都一脸的目瞪呆，尤其是之前和一些鬼王有过合作的，满脸复杂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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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自诩智慧的煌鳞上仙都被殷珩给镇住了。

“等等，你让我理理。”顾重锦扶额回想之前那些鬼王的行动，总想着刺激殷珩的心让他失控，但其实他已经将心和自己拧成了一，甚至很多时候主动让心在主导自己的意识？

一边说，殷珩还一边执起顾重锦的手，往自己的前捶了两，一脸呵呵呵的森笑容。

殷珩淡笑：“是啊，看他们那么辛苦，还是有趣的。”

狼灭啊，一只鬼王，竟然对自己的灵魂手，他又不是那些神魂能够斩三尸脱胎换骨，他的恶念和执念全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他的力量来源，这个说法来看，这殷珩等于是将自己腰斩开来，一半安了个心的脑袋，一半掌控地府大局。

顾重锦：“……你是想说你之前天天吓我，梦里各找事的行为，都是因为当初离我太远，心在作祟？后来你回来后，在我边待久了，就很贴心很正常才是你的本。”

顾重锦想起那些之前老是来挑事的鬼王，似乎有谁说过殷珩的心是由他而起。

众神：

顾重锦：“……”

不过众神刚为殷珩震撼了片刻，就看到那边的一鬼一神话题一转又开始撒狗粮谈起恋来了。

顾重锦：“所以那些鬼王一直在想着要挑拨你，让你的心爆发，本是在傻事，你现在本就是心在主导，本就不会有所谓的心失控的可能？”

众神再次无语，看着两人的样，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