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前有没有过信息素紊的况？”

他偏过，闭着睛咬住自己的手指，忍着不发声音来，曲如屏在他的脖颈没有规律地吻着，这让他浑战栗。陆烟汀觉得自己要被吻动了，不知是不是信息素的缘故，他在突如其来的亲里表现了前所未有的顺从，但他只在空气中嗅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曲如屏似乎始终在压抑自己，并没有释放信息素，然而他现在的举止却又十分地放肆，陆烟汀意识搂抱住他，神已经开始迷离了。

陆烟汀的耳边仿佛轰轰作响，他慌忙把手拿开，看见曲如屏猛然从椅上站了起来，朝着外面大步走去——

陆烟汀思考了，回答：“我记得没有，自从了新型药后，每次到了发期，我只要吃药就可以度过，也没有觉得难受痛苦，信息素也是稳定的状态。”

曲如屏一条已经上了床，他抵上了陆烟汀的额，沙哑地跟他歉：“对不起。”

陆烟汀甚至有些疼，他觉得曲如屏几乎是撞上来的，吻得又凶又狠，他完全没有力气反抗，整个人都被曲如屏牵制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他被吻懵了，曲如屏一只手死死压在他的手上，另只手则地着他的，迫他抬起来，暴地着陆烟汀颤抖的嘴。曲如屏的鼻息炙而，重地撞陆烟汀微弱的呼里，陆烟汀勉支撑着自己，但他就快要在这场吻里面窒息了，他的手慌地四抓着，像是溺的人在挣扎。

曲如屏笑着摇了摇，伸手拨了他一，见他在躲，又说：“好了，你……”

他话没有说完。

曲如屏捧着他的脸，重重在他上吻了一，陆烟汀发糊不清的呜咽声，被欺负到里都有了泪意。

恍惚地看着陆烟汀。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了。

陆烟汀有些疑惑，睫在手心里颤抖地扑闪着，然后，他闻到了一淡淡的烟味，混合着甜，涌他的鼻腔里。

曲如屏的私人医生坐在陆烟汀床前，：“我建议您明天来医院些检查，您的信息素状态不是很稳定，一方面是发期将至，另一方面是这次的意外，可能受到了损伤，但是还没有察觉到。”

然而很奇怪，他并没有觉到危险，尽此时的曲如屏很吓人：他手的力度丝毫没有得到控制，动作也尽显暴，陆烟汀的手腕和都已经发红了。但陆烟汀也并不觉得自己害怕，他挣扎着从曲如屏的吻里离来，惊着抱住他，胡说着：“曲老师，我、我……”

他只说了一个字，后面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曲如屏的里。

两个人彼此息着互相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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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曲如屏就放开了他，着拳大步走了房间。

陆烟汀再度被冰冷而清醒的空气环绕，只有怀里残留了些曲如屏的余温，他看着闭的门，心有余辜地着息。

他摇着捂着自己的脸，笑着说：“我不知，你别看我了——饶了我吧！”

却又突地停了来。

陆烟汀脆伸手遮住了脸，他笑得肩膀都在抖，听到曲如屏也在笑，还问他：“怎么了？”

陆烟汀意识叫他：“曲……”

陆烟汀缩着脖在他怀里发愣：“没、没关系。”

夜间谈话（1）

“啪”——门被他重重甩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