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样？」胡严拍了拍那只赤的雪，笑：「比老何你的脸还漂亮几分呢。」

老何看着白雪莲光洁如玉的目眩神驰，当日阎罗望虽然托起她的让众人都欣赏过，但怎及这整只鲜亮亮翘在前的活生香？他两发直，一脸的麻都放光来，半晌才应：「那是那是……」

掰开，胡严不由「嗨」了一声，「这小妞还真能忍，我还以为她都不用拉了呢。」

白雪莲每日吃得极少，但终究是人，免不了有生理本能。何求国急匆匆解开衣服，又被胡严拉住，「别急，先洗洗，玩起来也痛快。」

桶里是刚打来的涧，面轻轻一晃，就传来碎冰撞击的响动。冰寒的涧泼在上，白雪莲在睡梦中颤抖了片刻，终久还是没有醒来。

待洗净，红的被冰激得地缩成一，犹如雪团中一朵羞涩的苞。何求国不释手地抚着女捕快细的沟，指尖在收的上了，珠一转，从桶里捞了粒碎冰，到白雪莲中。

柔红的不愿地撑开少许，接着微微一，已将冰粒吞。片刻之后，冰粒被化，一清亮的从心缓缓。

何求国涨得几乎炸开，当即掏，狠狠了去。白雪莲直还残留着冰粒的温度，的，又又凉。但这层薄薄的凉意之后，却是少女的温。何求国只觉整被腻的裹住，微一动，一噬魂的快便直冲脑际，忍不住怪叫起来。

何求国的比他脸上光许多，至少没那幺多麻，但气势却嚣张得。

论细比胡严了一倍，送间犹如一条乌黑的怪蟒，在少女白净的翻，将那只搅得没有片刻安宁，拉成一条细细的红线住，似乎再上一丝就会绽裂。

白雪莲脸上吃痛的表，眉峰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时绷。若非这几日被胡严屡次，她的儿此时早已裂开，后血如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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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望从未见过这样倔的人，狱中所用的酷刑他心里有数，莫说一个老朽书生，就是杀人如麻的海贼，钢打铁铸的汉也早服了，可白孝儒就能撑着不招。

鞭刑、脊杖都已用遍，白孝儒浑上已经没一块好。每次用刑更少不了常刑中最重的夹，半个月来，白孝儒两都被夹得碎了，只能被人拖着走。

钉在脚上那双「木鞋」仍是新的，却已被血迹染得乌黑。

常刑不起作用，众人就了狠手。狱卒们把白孝儒手掌摊开，从小指开始，用木锤一一把指骨砸酥，再用铁钳夹住用力掉。白的腱向外一弹，倾刻变得血红，白孝儒齿间渗了血来，指只剩一缕碎，零挂在手掌边缘，凄惨的形连行刑的狱卒都不由暗自心惊。

阎罗望：「白孝儒，你还是不招吗？」

白孝儒的冷汗顺着白发直淌，脸上毫无血。阎罗望心里直犯嘀咕，这般重刑，平常人早死了两次，这手无缚之力的狗童生还在撑，真不知他这把老骨里有多少气。

白孝儒嘴抖了半晌，也未说话来。何求国拧住他的拇指，直接用铁钳夹住，便使力。

「慢着。」阎罗望：「给他留几手指画押。」

他整了整官袍，迈着方步走到白孝儒面前，「白夫。」

这次他没有打官腔，而是用一前所未有的气说：「说实话，你招与不招——都是一个死。你若招了，兄弟们就此罢手，好吃好喝待你，待秋后问斩，一了百了。若是不招……」

看着白孝儒火的睛，阎罗望低笑了一，「你若不招，只怕连秋后也捱不过。反正都是一个死，何不招了？还能得四个月的快活……」

白孝儒昂起，沙哑着咙说：「草民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