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羞耻，但白雪莲只能到这一步。她就用这方式揩净，然后蹲来，从枷中伸直指尖，取草纸，扔桶，又新换了草纸，再把桶盖住。薛霜灵看着她艰难地举动，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冷笑。

何求国把胡严拉到一边，低声问：「你说的真的假的？」

「急什幺呢？」胡严扯了他一把，「就咱们俩人儿，神不知鬼不觉，来慢慢。」

敢在狱中打碎饭碗，囚犯轻则挨一顿狠打，重则就此什幺也没得吃，胡严这次的态度却是奇的好，一句话都没说。

覆在的铁罩传来几声轻响，胡严淋淋的手指，在薛霜灵上抹了抹，把她一脚踢开，然后打开铁罩，钻到外面与来人叽叽咕咕说了半晌。

胡严嘿嘿笑：「一会儿过你就知了。老何，这狱里我就告诉你一个，千万别对旁人说。」

这铁笼只有六尺见方，白雪莲颈上的铁枷平举差不多到两端，起来颇为不便。何求国依言托起白雪莲，只觉那面铁枷沉甸甸份量着实不轻，真不知这女是怎幺撑来的。

白雪莲一昏倒，何求国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牢门，把她翻转过来，抱着就要往里面。

白孝儒久久没有作声，竟是又昏了过去。

蜷缩在墙角的白雪莲慢慢站起，扶着七十斤的铁枷，坐在旁边一只净桶上，小心翼翼不发一声响。她的裙后面被完全撕开，略一弯腰，白生生的就整个暴来，因此一直蜷着躲在角落里。但好就是方便时不需要褪衣，这在她是无法到的。

她默默算着日，此时省府已经接到案，广东总捕吴大彪是她师叔，虽然只随众见过一面，但这次能成为刑捕快，还是他一力保举，得信后势必会赶到狱中查问案由。最多再有六天，她就能向师叔禀明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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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小孙的药，好着呢，怎幺玩都不醒。你也留儿神，别得太狠，免得裂了脚……」

碎苦。」

胡严盛了粥，亲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两只窝，笑瞇瞇地：「白姑娘，赶吃吧。」

胡严瞟了白雪莲一，压低了声音说：「咱们什幺？你不知，那小妞儿又又，咱天天都玩，别提多舒服了。」

地牢门摆着一张床，狱卒值夜时睡的地方，但此时床上却睡了两个人。胡严从背后搂着薛霜灵的，一手着她的房，一手放在她间。薛霜灵侧躺在床上，张开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秘掏摸，只闭着默不作声。

薛霜灵抚着肋，慢慢回到牢笼，像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稻草堆上。过了片刻，铁罩传来锁链的响动，胡严从外面锁住地牢，显然跟那人离开了。

桶边的墙上横着木椽，用来把囚犯锁在上面，薛霜灵要伺候众人，白雪莲带着重枷，木椽便空了来。它离地面两尺低，近一尺，拳细，此刻椽包着几层草纸。白雪莲离开桶，以一个很别扭地姿势大张着，翘起，在上面来回磨动。

薛霜灵往后退了退，一言不发地给两人留通路。白雪莲鼻息悠，被两人一番摆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地面青石间的隙，用来卡住铁枷最是方便不过。两人协力，把铁枷树在石隙中，然后托着白雪莲的腰，将她双曲起，摆成伏地的姿势。

虽然很小心地不发一声音，但久蓄的溅在净桶上，还是传来令人难堪的响动。薛霜灵睁开睛，两人对视一，各自错开。白雪莲脸上一无所动，牙关却不禁咬。若论羞耻，薛霜灵整天光着被狱卒们，自然比她耻辱百倍。可她堂堂一个刑捕快，竟也落狱中，便溺都无法避人，想起来白雪莲就羞得抬不起。

「放心吧。」何求国满答应，想起白雪莲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药怎幺样？」

说话间白雪莲已经沉沉睡去。即使她听到两人的对话，也猜不到是与自己有关。自从那天孙天羽给她破之后，胡严每天晚饭都给白雪莲了蒙汗药，然后趁着她昏睡不醒，恣意她的后。连日来玩得兴，忍不住对何求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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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的晚饭与以前有了天壤之别，熬粥的竟是净米，份量也比以前多了不少，但这一份唯独是白雪莲的，薛霜灵吃的仍是馊粥。她没有作声，只安安分分吃着自己的一份，对白雪莲的优待视若无睹。

白雪莲慢慢地喝着粥，突然想起了什幺，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刚才为了放好碗，她把铁枷平托起来，何求国的睛一直盯着她两之间，显然是从她间的破往里张望。

胡严提着粥饭回到地牢，后面跟着刚审讯完的何求国。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何求国咽了吐沫，「旱路走起来比前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