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对人类充满好奇的外星文明，在地球搞人实验什么的也很正常对不对。”何霄摊了摊手说，“照规定的程，像他们这样的实验副产品应该被销毁，是你觉得他们和普通的人类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好心让他们活了来，并且将他们分散送到了世界各地的孤儿院，正常况，他们应该一辈也不会知世界上还存在着和他们从同一个样本克隆来的‘兄弟’，不过这件概率极低的事还是发生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要告诉他们真相吗？”

“你说他是‘实验副产品’？”瑟利斯特皱起了眉，“什么实验？”

瑟利斯特想了想：“算了，还是不要告诉他们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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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蓝皱着眉说：“虽然我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是玛斯从来不会说谎。”

“对不起，我没有权限……”

“他是怎么生的不重要，可是我讨厌被人摆布的觉。”瑟利斯特面无表地看着何霄，“我一直以为蓝只是芸芸众生之中的一个普通人，如果他也和那个你们死活要瞒着我的‘秘密’有关，那么我和他的相遇，到底是偶然还是有人心安排的结果，还有我对他的，真的是于我的自由意志，自然产生的吗？”

“玛斯不能回答，但你是可以的，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瑟利斯特缠着何霄追问。

不知，瑟利斯特也不会到奇怪，但是它的回答却是让瑟利斯特十分耳熟的“没有权限”。

———

“除此之外呢？”

“我去找何霄。”瑟利斯特不等它说完，放吃了一半的行军餐就站起来去了。

“这重要吗？”何霄似笑非笑地看着瑟利斯特的反应，“如果我告诉你，付云蓝不是由正常的受卵发育成的胎儿，而是一个克隆人，会影响你对他的看法吗？”

方景瑜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付云蓝：“这……会是真的吗？”

瑟利斯特越想越觉得很有这样的可能，这不是一个少年在经历了特殊事件之后获得异能，再得到人相助，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他所经历的一切也许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说不定就连他的，那些兴、悲伤、恐惧、温都只是事先写好的程序而已。

这让瑟利斯特很困惑：“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的事也是被禁止提及的话题？难……他们也和我的那个秘密有关？”

“不要想太多，没有人能够控制别人的‘’，即使是吞噬者那样大的存在也不可能。”何霄仿佛知瑟利斯特在开什么样的脑，“至于付云蓝，你们的相遇只是巧合，我也不知为什么地球那么大，活来的人类那么多，偏偏你就碰上了我们的实验副产品之一，而且碰到一个也就算了，现在还碰到了另一个。”

“你决定，我的陛。”何霄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另外，你觉得方景瑜这人怎么样？”

何霄抱歉地笑笑，和人类相得久了，有时候他反倒不习惯有话直说的方式了：“我想知的是，如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瑟利斯特茫然地看着何霄，不知对方到底想问些什么。

第77章 另外的世界（八）

“和蓝很像。”瑟利斯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