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先遇到的是方景瑜，你会不会喜上他？毕竟他也很照顾你，就和付云蓝一样，而且他比付云蓝更加温柔、细致、有耐心。”

“我不知。”瑟利斯特诚实地回答。

“也许你可以试试。”何霄说，“在过去的环境里，你的周围并没有什么的人，也许那个时候付云蓝是成为伴侣最佳的人选，但是现在一切已经不同了，他并不是你唯一的选择。”

“……为什么你要和我说这个？”

“因为好奇。”何霄笑着说，“你怀疑你的选择并不是自由意志的结果，我也怀疑这一。”

瑟利斯特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他没有工夫去细想到底是哪里不对，因为“选择并不是自由意志的结果”这个可能，果然还是让他非常介意。

———

“就是这里。”方景瑜右手打着石膏，有艰难地蹲来，拨开了地面上的沙土，摸索着找到一个拉环。

周围的士兵帮他把拉环打开，隐藏在沙土中的就暴在了众人面前。

一队士兵鱼贯而，已经换了一军礼服装束的瑟利斯特也在护卫的簇拥走了这个暗的地，虽然照付云蓝的意思是想让瑟利斯特先回到基地去，但瑟利斯特却持留了来——如果呆在何霄边都不能保证他的安全了，那留在基地也没什么意义。

和其他的避难所一样，在通的尽，等待他们的是一扇好几吨重的大铁门，方景瑜在一个传声上有节奏地敲了几，希望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这是一个结构非常原始的传声，由一些埋在石里的铜和喇叭组成，也不知这里的人们是付了多大的伤亡和代价之后，才明白只有这样原始的设备能保证声音的真实，不会受到吞噬者的信号扰。

敲完了那个铜以后，过了很久也没有听到回应，方景瑜忍不住喊了起来：“是我，方景瑜，里面有人吗？”

由于基地的士兵们纪律严明，没有发任何嘈杂，所以方景瑜可以勉听到从里面传来了一些瓮声瓮气的声音，有人在说：“听起来好像真的是他？”

也有人说：“这一定是个谋，他不可能活来的。”

还有人说：“说不定是他当了俘虏，被迫着来骗我们开门的，大家不要相信。”

方景瑜气愤地敲了一铜：“我是那会乖乖成为俘虏的人吗？”

“说的也是……”里面的声音响亮了一些，质问起了方景瑜，“可你是怎么从变异人的手里活来的，又怎么从被炸塌的避难所里逃来，除非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们不能冒险开门。”

“是瑟利斯特。”方景瑜说，“我知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他之前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用他的特异能力杀死了变异人，救了我的命，然后蓝盾基地的军队挖开了坍塌的避难所，把我们带了来。”

里面传来了一些嘈杂的谈声，显然没有一个人相信方景瑜的话。

“看来涉失败了。”何霄显然认为没有必要再拖延去，“叫里面的人离开门边，开始破拆。”

随着他的命令，就有士兵上前用激光焊枪开始破门，没过多久，半米多厚的铁门就被是焊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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