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蓝还是不能理解瑟利斯特的思维，但是他注意到了这个少年穿的相对于天气来说太单薄了些：“你该添些衣服了，该死的！”

红酒吧里常常会有人拿旧衣服来换取微薄的，有的是拾荒者冒着生命危险从到都是辐的城市废墟里扒拉来的，有的是别人穿过的，甚至从死尸上扒来的，米莉安雇人行简单的清洗以后，就将这些旧衣服作为商品留在店里，等待有需要的人拿什么东西来换。

正好有几个人来买东西，她二哥米

“我是来买衣服的。”瑟利斯特将付云蓝给他的金币拿了来。

付云蓝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这个少年了，他蹲来平视着瑟利斯特，尽量放缓了语气说：“听着，瑟利斯特，我得承认我不怎么会照顾人。次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最好主动告诉我，不然我很难注意到你是不是缺了什么。”

“我拿不了太多东西。”瑟利斯特实话实说。

“……好。”瑟利斯特乖顺地应。

“米克斯，别这么讨厌。”米莉安对二哥翻了个白，换了个友好的表对瑟利斯特说，“别理他，来玩吧。”

“那他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

诚然，这些旧衣服纤维老化、褪严重，陈旧并且有着不同程度的变形，不过幸存者们并没有多少心思去关注是否好看的问题，只要能保，对他们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现在不在。”

像瑟利斯特这样直接拿钱来买的，毕竟还是少数，战后原本的经济结构已经彻底崩溃，不是钱币还是银行里的数字全都失去了意义，货币系在几年就倒退回了几千年前的状态，以易成了主要的易方式，唯一能在所有幸存者之间通行的货币只有金银之类的贵金属，只是不同地方的金币形状甚至大小都不一样，蜂鸟镇里主要使用的是一打成椭圆形的金币和银币。

“？”付云蓝往窗外看了看，今天的尘霾比往日更重些，太看起来就是灰蒙蒙的天空中一个银亮的圆盘，周围还带着一圈发光的边，看着并不刺，但跟“”也完全扯不上什么关系。

付云蓝给了瑟利斯特一些钱，让他自己到红酒吧去买些合适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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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人们所穿的衣服绝大多数都是战前留的旧货，那时候人们的生产力是如此大，以至于留的许多东西直到十几年之后仍能满足幸存者们的需求。

瑟利斯特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太：“它看起来充满了能量，大并且……温。”

“哟，自闭症少年来了。”米莉安的二哥米克斯看到瑟利斯特，就笑着向他打招呼，“今天也是来当雕像的吗？”

“你就在这儿随意挑吧。”米莉安指给他看那几个堆放着衣服的大箱，并且细心地建议，“这么多钱，你还可以顺便买床被，接来天气会更冷的。”

瑟利斯特扭看向他，不明白为什么付云蓝突然显得有些生气。

付云蓝莫名地看着瑟利斯特：“哪里了？”

“没关系，晚些我给你送到家里去。”米莉安说，“……对了，蓝最近是不是很忙？我好久都没看到他来酒吧了，他在家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