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要地，要赶他们走。”

“很多良将名臣都是毁在斗中。”

“个中关系可复杂啦。我现在要的很多事，除了理各案卷之外，也在学离间、反间、过河拆桥等计谋呢，咱们也光让人家欺负，是不是？”见他兴趣，钟序絮絮说起很多不为人知的事，迟衡听得津津有味。

两人越说越起劲，钟序拉着他窜到了一安静的角落。这是一个老的祠堂，四周盖着瓦，中间一个三尺见方的天井。

光漏来，照着中央的一不见底的古井。

在井边，钟序反而沉默了，只握着迟衡的手不放。迟衡心里也照了光似的，虽然还是冷，意却有了。两人四目相对，但笑不言。古话说：“刚更有刚辈，究竟终成空与非。”争好胜总会累，哪有像这样，与好友携手，纵然一刻也舒坦。

两人呆了不到一盏茶功夫，这祠堂来个人。这人带着草帽，笼着袖，似乎要上香的样。走了一圈，不上香却要去，离迟衡二人越来越近。

一暗风袭来，迟衡比脑还快，一把推开钟序，飞脚上去。

踹中大。

那人急忙后退，草帽掀翻在地，来是一个发土黄的汉，一看就是歹人。

见迟衡手这般的快，黄汉骇然，从腰间一把尖刀。迟衡冷笑一声，飞脚上前，踢了千钧气势，黄汉应声倒地，只知死死握着尖刀。迟衡还要上前夺刀，被钟序拉住：“让他去吧。”

7、〇〇七

【七】

见迟衡手这般的快，黄汉骇然，从腰间一把尖刀。迟衡冷笑一声，飞脚上前，踢了千钧气势，黄汉应声倒地，只知死死握着尖刀。迟衡还要上前夺刀，被钟序拉住：“让他去吧。”

黄汉地跑了。

钟序哈哈大笑，对着迟衡夸：“好厉害的脚功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迟衡好笑：“不是我厉害，是他太残。”

钟序摆手说：“你不自知而已。我问你，倘若刚才那人手很厉害，拿刀要伤我，你该怎么办？”

“当然拼死护着。”迟衡斜了他一，“还能让你吃亏？”

“倘若，他也跟我们一样，本是无辜百姓呢？”

“世都无辜，我要你活来。”迟衡沉思片刻，反问，“那人为什么要害你？”

从那人袭击的对象看，必是钟序无疑，只是他没料到迟衡手好。钟序淡然一笑：“因为我也害人的事啊。上次帮左昭想了几个，把好几个人整惨了，所以……我现在轻易不离开左昭，就是怕被攻击。”

迟衡讶然：“是么？”

“我现在也是半个谋士，既然在颜王军，自然是向着颜王和夷州城的。”说这话时，钟序说得很骄傲，“刚才和你说了，斗。我们要搞定夷州的同时，也要搞定皇帝手的臣们，他们可瞅着夷州这块宝地，等着占为己有呢。”

这就是，不止是打战？

钟序握着迟衡的手：“我不想你去打战，就算浪一辈，咱俩肯定不会饿死，说不定还活得逍遥呢。但左昭将我说服了，既然在世苟且偷安永远都朝不保夕，你我若大，在盛世世都一样。想着以后咱们可以一起南征北战，就什么都不怕了。左昭说，倘若你我都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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