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可以睁着睛避免上一世的不幸。世间之人，何人有她幸运？

裴林越好看的眉皱起，觉得她这般回答，有些奇怪。

她不应该是一上来就诉苦，质问他诗之事吗？她不应该泪涟涟，一脸委屈吗？怎么如此平静，平静得就像是看闹的无关之人。

“傅三妹妹，近日可曾听到什么传言？”他终是城府不够，先问。

芳年淡笑，看吧，这就是她前世苦苦思恋的人，也不过如此。

“裴公是指哪个？京中市井闲话多，芳年听到过一些，无非是谁家姑娘要许人，谁家夫人不守妇之类的。芳年不知裴公对这些事也兴趣。”

“你…”裴林越变，心傅芳年果然还是之前的傅芳年，心狭窄，无容人之量。

芳年没有理会他的脸，似想起来一般，轻拍一脑门，“还有一件，与裴公有关的。都说裴公倾心陵侯府的二小，两人郎妾意，已在前月互许了终生，不知可有此事？”

裴林越的脸更加难看，坊间竟传成这样了吗？那不是对成二小的闺誉有损？

“全是一派胡言，成二小光风霁月，怎么可能会与人私相授受？你莫要听风是雨，与妇人一般以讹传讹。”

“是吗？芳年还以为裴公中意成二小，要向芳年表明呢？”

“你什么意思？”

这到裴林越不解，怎么听傅芳年的意思，并不介意自己中意别人。他的心像倒了五味瓶一般，说不什么滋味。

原本心仪自己的女，突然变得满不在乎，这觉还真说不上好。

“就是你想的意思，若裴公真想娶成二小，芳年也不介意两家退亲。只不过我始终是无辜之人，就算是退亲，也不能有损我的名声。裴公明白吗？”

他明白，却不懂她为何要这么？

“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傅家的意思？”

“有区别吗？”

“当然有，自古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没有我们自己主的理。”

他义正词严，她却只到好笑。

果然是个没担当的人，怪不得前世娶了自己。一面委屈着，一面装着，令人不耻。

“裴公，芳年为你和成二小的动，不愿介在你们之间。你可知，此前我与祖母在孝善寺中，遇见了成二小。成二小多番在我面前试探，说起你与她的事。这么一个有有义的女，你千万不要辜负啊。”

“她真的…”裴林越有些不敢相信，面上涌现狂喜，似又觉得不妥，努力压抑着，脸颇为古怪。

“裴公，你想想，成二小那般傲的人。为了你都能拉脸面，你堂堂男，怎么能让女人？”

裴林越应该是信了她的话，目思，喃喃：“没错，万没有这样的理。”

芳娘冷然，沉的目光瞄到湖边的一树后，似有人在探探脑，月白的裙袂一隐而现。

她心中了然，看着傅珍华闪，似乎想靠近湖边。

裴府的湖是命人挖来的，并不大，芳年猜测着傅珍华的举动，心真是天助。

傅珍华犹豫几，飞扑湖里，嘴里拼命地喊着救命。小寒急得在岸边直哭，好像才看到芳年和裴林越一般，大声求救。

裴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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