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巧言忙冲她行礼，瓮声瓮气谢：“谢姑娘。”

辛娘冲她笑笑，摆手：“上了药就早些休息，已经晚了。”

她这边对付巧言和颜悦，转却冷了脸：“慧慧，刚宁嘱咐，这些事你们一句都不能讲与外人听，否则永巷你们也是待不了的，明白吗？”

对她，孙慧慧勉客气些：“我知的姑娘，我绝不会讲去，有些人嘛……”

她说着，转着珠看正上药的付巧言，辛娘皱眉怒斥：“好了，今日晚了，早些安置吧。”

因着有萱草在，孙慧慧不好发作，一直憋着一气。等到晚上都安置了，她别别扭扭跟付巧言挤在一张窄塌上，才终于忍不住质问：“你赶说，你到底了什么才挨了打？谁打你的？是不是你惹陛生气了？你知不知因为你我当不了娘娘了？”

付巧言：“……”

付巧言闭着睛，本不回应她，只仔细回忆冯秀莲的话。

冯秀莲对她说：“你不会有事的。”

她是坤和的事大姑姑，又是唯一的尚，她说自己没事，自己应该就不会有事吧？

可她心里却没底，只一月，她却觉得仿佛过了很久。

付巧言心里张又不安，完全不知明日会怎样。她躺在窄小的塌上，脸上了又凉、凉了又，断断续续痛没完。

她脑中成一团，麻木地盯着洗的泛白的帘，耳边是孙慧慧喋喋不休的咒骂，本以为自己会一夜失眠，可一刻她便堕沉沉梦乡。

在临睡之前，她最后一个念却是：如果她能得平凡一些就好了。

第二日一大早付巧言就醒来了，她听着外面萱草轻轻的脚步声，挣扎着侧卧起。

脸上已经没有昨日那般刺痛，付巧言伸手轻轻碰了碰脸颊，也已经消了。

她轻巧起，穿回了那小人都有的装，简单给自己梳了个垂鬟分肖髻。

因着刚刚，第一次跟的主辛姑娘又实在算不得娘娘，所以付巧言依旧用着跟装一起发来的发带，简单盘了几发在发，颈后的发则编成辫，随意披在后。

大越人在二十之前都是梳的垂鬟分肖髻，这个最简单，也不需要什么首饰，看起来还很清灵动，非常合适。

付巧言打理好自己，便掀了帘去。

外面刚刚蒙蒙亮，显然还未到辛娘平日起的时候。

萱草已经忙活上了，她要先用小铜炉煮上，把今日辛娘要穿的衣裳熨平整，再准备好早膳的碗筷，这才能松气。

见付巧言起了，她连忙放手里的活计，跑过来把她扯到窗边。

“快给我瞧瞧，”她说着，用指腹轻轻碰了碰付巧言的脸，“还是姑娘的药好，今个看着就没那么吓人了。”

付巧言微微笑笑，努力不牵动脸上还有些红的：“这次多谢姑娘了。”

萱草轻轻，从她手里接过药，又给她涂了一：“姑娘心地好，能跟着她，是我的造化。”

闻言，付巧言有些愣神，她咬了咬，没有接话。

她也喜辛娘，觉得能留在这里说不得能安安稳稳，可昨日冯秀莲的意思，她显然要被贬到别的地方去了。

“萱草，还请你帮我谢谢姑娘，以后有机会，巧言定不会忘记今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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