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庆帝重新拿起笔，古大伴赶示意另一位黄门拽起付巧言，迅速往后退书房室。

在她们已经到了门时，隆庆帝突然说了句话：“不是她的错。”

冯秀莲心里一松，激地冲隆庆帝行了个大礼，跟着退了去。

一直到来，她才呼一气，对两位黄门又行了礼，低声谢：“多谢两位大伴，秀莲激不尽。”

说话的还是古大伴：“冯姑姑多礼了，咱家应该的。”

冯秀莲叹了气，见付巧言多少清醒过来，过去低声问：“能走吗？”

付巧言沉默地，她刚才目眩，没听到隆庆帝最后那句话，此刻心里别提多害怕了，完全不知要如何应对。

冯秀莲拉着她了书房，也不孙慧慧还在那里等着，径直往正殿的金玉堂行去。

此刻的王皇后也没安置，她跟隆庆帝一直相敬如宾，但也好歹了几十年夫妻，多少了解他的脾气。

她知自己这一番动作十分不上台面，也肯定会让隆庆帝不快，可她就是想试上这么一试。

曾经也有秋妍或辛娘等成功了隆庆帝的，接二连三上了龙床，可她们没一个争气的，至今未诞一儿半女。

事到如今，她也不过是想最后拼搏一把，端看隆庆帝能否顾念夫妻分，给她全了脸面。

灯如豆，摇曳生姿，王皇后依旧穿着大红装，上最喜的九凤衔珠钗却沉甸甸的，压得她不过气来。

然而冯秀莲没有让她等太久，只消片刻功夫，冯秀莲就领着一个矮小的影了金玉堂。

王皇后一站了起来，然而仅仅是一的工夫，她便如了气的蹴鞠一般往后倒在了椅上。

“娘娘！”冯秀莲见她这样也有些惊慌，两三步跟到王皇后侧，伸手给她顺了顺气。

“娘娘，陛这次说了明确的旨意。”

王皇后看着她脸上的老的伤痕，又看了看门满嘴是血的付巧言，一颗心仿佛被人用力攥着，酸得不成样。

她用力压心中的酸涩，低声：“速速说来。”

冯秀莲把事一字不落说了一遍，然后又让付巧言说去后都发生了什么。

付巧言嘴里早就了血，一张小脸得看不往日的秀，她跪了来，瓮声瓮气：“回娘娘、娘娘话，婢送茶去，刚把茶盘放到桌上陛就叫人去了，婢……婢不太明白。”

王皇后皱眉问：“一句话都没跟你说？”

付巧言摇了摇：“回娘娘话，未曾。”

王皇后低了眉心，让付巧言先去，扭吩咐冯秀莲一二，便闭上了睛。

冯秀莲见她脸不好，心里也替她难过，领着付巧言先了金玉堂，招来一位人嘱咐：“带她们先回辛姑娘那。”

付巧言这一晚上已经懵了，她小心翼翼扯了扯冯秀莲的袖，咬了咬没讲话。

冯秀莲叹了气，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压低声音：“去吧，有陛那句话，你不会有事的，回去找辛姑娘要药上，我让人同她讲。”

付巧言，给她行了大礼，才蹒跚地跟着大人离开正殿。

冯秀莲看着她单薄瘦小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伤。

这孩确实聪明懂事，这一个礼还给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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