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问几句，红豆被问得烦了，正琢磨要不要到僻静的地方去等哥哥，就听不远有人喊：“红豆。”

她迎着那人走过去：“哥。”

哥哥的衬衣袖得的，额上有细汗，想是一上午跑了不少地方。

见了她后座的衣裳，照例来一句：“怎么还带了件衣裳？哎，这大衣不是你那位顾同学的吗？”

红豆支吾：“唔，一会要还人。”

虞崇毅一则心，二则满脑都是案，并未往追问，只：“哥哥带你去吃饭，你午有课吗？”

“没课，表有落了吗？”

“稍后跟你细说，对了，贺先生一会同我们一吃饭。”

红豆一讶，这人还真就对这案上起了心。

兄妹俩了校门一瞧，果然停一洋车，贺竹筠和段明漪姑嫂二人在车前说话，贺云钦则立在车后，似是为了避嫌，他嘴里着烟，睛却看着另一边。

贺竹筠瞧见红豆，立时甜静笑容：“虞学。”

红豆脚步稍缓，她们姑嫂不是上午只有那一堂课么，怎么延宕到这时候才走。

她呵呵笑：“段先生，贺学妹，这是要回家？”借着形遮掩，把脚踏车给哥哥，自己则将那大衣从后座取，另一只胳膊夹住那大衣，免得叫对方一瞧见。

“本要回家，谁知在学校门碰到二哥，就多说了几句话。”

贺竹筠走近，段明漪却在原地打量红豆，只一便认了她：“这不是上回拿桂糖给四妹吃的虞同学么。”

红豆暗噫了声，这人记倒好。

贺云钦听到这声音，转脸看过来，见红豆跟虞崇毅并肩走着，胳肢窝底夹着件东西，定睛一看，未能认是何，低掐熄了烟，对贺竹筠：“你跟大嫂回家，二哥还有事。”

贺竹筠纳闷：“你刚才不是说你在等人吗，那人来了么。”

段明漪听了这话，微讶地看向红豆，目光滴溜溜在她兄妹上一转，略一思索，便挽了贺竹筠的胳膊，微笑：“想是那人已来了，你的经不起饿，先回家吃饭吧，你二哥这么大个人，左右丢不了。”

贺竹筠怎么也想不到二哥等的人便是虞氏兄妹，疑惑地在门人群中又搜索了好一会，这才迟迟收回目光，跟段明漪上了车。

车夫发动汽车，贺竹筠隔着车窗：“二哥，别忘了先前咱们说好的，午务必回趟家，我们还要商量母亲过生日的事呢。”

贺云钦笑了笑：“忘不了。”

贺竹筠这才冲红豆摆了摆手：“虞学，明天见。”

等车走远了，贺云钦看向虞崇毅和红豆：“虞先生，同福巷离此不远，既接了令妹，不如顺送她回家？”

红豆见他跟昨晚态度又有微妙不同，暗猜他这是见哥哥比她憨直，时刻想找机会将她撇到一边，暗瞪他一，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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