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

妙殊在一旁笑：“大皇果然有志气，娘娘就放他去吧，若日日关在屋里，小孩岂不该憋坏了。”

厉兰妡无奈，只得摆了摆手，“去吧。”

萧忻喜地离去，厉兰妡看着他小小的形由母牵着，一远去，不禁叹：“师父有所不知，我哪里是不让他去，实在这桩事难办。”她将傅书瑶之事告诉妙殊，一边：“不是我心小，忻儿跟她这样亲近，我委实难以放心。”明玉跟聂倩柔好，这也罢了，聂倩柔的人品她是信得过的；可是傅书瑶……这个人她实在看不分明。

妙殊先是沉默，继而：“娘娘离的那些日，一直是傅妃娘娘在这边料理，大皇与其亲厚也是理之中。只是这桩事委实透着古怪。”

厉兰妡叹：“有一样更奇，说忻儿还这样小，认得的路也有限，偏偏傅妃到哪里，他总能找到，人人都说他们是天生的缘分呢！”说到这里，她不禁老大的气，是谁辛辛苦苦将萧忻生来的——即便生的过程不怎么辛苦，那九个多月总是难熬。

妙殊边着一抹隐笑，“贫尼大概能为娘娘解答一二。”她转四顾，问：“傅妃娘娘是否有焚香的习惯？”

厉兰妡一愣，“是，你如何得知？”

妙殊言辞轻倩，“因为适才嗅到大皇上有一隐约的香气，虽辨不分明，大约是由多香料混合而成。贫尼从前在寺中伺候香，对檀香、伽南香、沉香之类熟悉备至，一气息都能发觉。吾观娘娘殿中连香炉都未摆一个，想来总是不焚香，娘娘又大皇常到傅妃，想来就是被那人上的气味沾染。”

厉兰妡恍悟，“你是说萧忻凭借气味来分辨行踪？”

妙殊笑：“娘娘别不信，小孩的鼻比大人还灵得多呢，娘娘若想破解，不若在中多焚香饵，平日也时常沐浴熏香，哪怕不十分相像，也能起到扰之用。”

厉兰妡听了她的话，果然依样画葫芦地起来，这法真的有效，萧忻与傅书瑶见面的机会的确变少了，他小脸上怔怔的，仿佛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厉兰妡欣之余，对妙殊越发倚重起来。而妙殊也十分上，在明华殿工作勤勤恳恳，衬得那几个老秃驴都成了禄蠹，厉兰妡也跟着称愿。

太皇太后的丧仪过后，中事务恢复如常，而厉兰妡自从回复妃的份，比前更加小意勤谨，一儿都不落，每日晨起去甄贵妃中请安，她也总是到得最早的那一个，丝毫不因自己的而推诿，众人见她颇有自知之明，心的气倒平了好些。

这一日到得最早的却是应婕妤，她却是因为看错了时辰，慌慌张张地跑了来，也不好再回去。

她百无聊赖地绞着手绢等了一会，好不容易瞅到殿有人来，原来是甄玉瑾边的荷惜，她手里捧着一盏气腾腾的茶。

贵妃边的姑姑，比她们这些失的妃还要面许多。应婕妤堆起一脸笑，正要与她招呼，却见荷惜呀了一声，“咦，怎么是应婕妤？每常不都是昭仪娘娘来得最早么？”她一边摇首，一边自去另倒了一杯清茶过来，：“应婕妤请用茶。”

应婕妤看着手里碧莹莹的茶，笑：“荷惜姑娘，这两盏茶还有什么样么，特特地换了一杯来？”

荷惜蓄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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