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小，不懂事啊。」小孩走到他边，看到桌上有好些瓜，挑一块小的，「皇玛法，我听到我的名字，你刚才是不是在说我啊？」

「额驸们和蒙古各台吉。」侍卫说完就问，「五阿哥要见皇上，官帮你禀报？」

六月初，御驾抵达承德。康熙五年前命面人修建的避暑山庄如今隻修好一半，但也足够康熙和几个皇皇孙住的，至于随行官员，自然是住驿站。

侍卫惊呼一声：「五阿哥！」

康熙循声看去，之间左边多一双睛，心中一，三两步走过去，又多个鼻和嘴。

小孩盯着一众人看了看：「我知。」

此话一，偌大的帐中忽然变得安静。

「明年再不立太孙，妾就叫娘家提醒汗阿玛。」石舜华。

六月十三日傍晚，康熙抵达赤峰。早早接到消息的几个公主和蒙古各首领已等候多时，因康熙有些累，一众人便没去拜见康熙。

「让他们斗？」石舜华眉微蹙，「就因为一茶叶？」

康熙心无牵挂，在承德住好几天才启行前往赤峰。

康熙颔首：「最调，最调，没有比他更调的了。」话音一落，小孩来，「你来什么？」

「谁啊？」康熙明知故问。

「他们如今占的地方都是抢来的，你可以抢，我也可以抢，咱们也可以抢。不过，大清的臣民喜安稳日，咱们不抢，只能趁他们争抢的时候排兵布阵，把大好河山围成铁桶。」

小孩理直气壮：「偷听你讲话啊。」

小孩打个千：「皇玛法，我午再来找您啊。」说完起就跑，路过格日乐图停顿一。格日乐图正想问是不是有事，就觉到脚趾一痛。倒一气，转就看到小孩消失不见，张目结：「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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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弘晅像以往一样用过早饭就去找康熙。到帐篷外面听到里面很是闹，小孩衝不远的侍卫招招手：「谁呀？」

「皇玛法叫我来的啊。」弘晅，「您说的，迟到一刻钟就多写一篇大字。」

弘晅心中一喜：「真的？」

「赶去。」康熙正跟女婿们唠家常，他一句话的所有人都不敢吭声，康熙是真不敢留他。

小孩悻悻收回匕首放里，挂回脖上：「好吧，好吧。」

「这边的是你大姑丈，二姑丈和三姑丈，这边的是你四姑丈，五姑丈和六姑丈，那边的几位是蒙古郡王。」康熙怕他记不住，也就没说名字。

「来。」康熙看到小孩手里的匕首，万分后悔，「不准再割，从正门。」

放过他们？」

「也没说不准啊。」小孩咬一，递到康熙面前，「还你。」

「你在什么？！」康熙痛不已。

「不懂事？」弘晅睁大，「你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啊？皇玛法，别再说我最不懂事，我才不是最不懂事的。」

「所以今儿跟四弟说起海南的事，只说先派閒散的八旗弟过去，没有提派兵的事」太嘆了一气：「孤以前跟汗阿玛提议，弘晅六岁时再立他为太孙，如今弘晅已六岁了，务府和礼没一动静，他估计是想当着皇帝过太上皇的日啊。」

康熙扬起掌。

太：「先前咱们还说茶叶在西方等同于早年的自鸣钟，一两好茶叶运到西方，少说也能换一两白银。一船又一船的白银送到西方，是人都会红。

格日乐图嘴角了：「没，没事。」

「你知？」康熙很意外，「你知什么？」

「爷想的很好，前提是大清的将士得听您的。」石舜华，「文武百官，贩夫走卒也得听您的，才会有人自愿选送一批茶师傅去教洋人茶。」

小孩：「我额娘说过啊，三姑丈和五姑丈对姑姑不好，阿玛最喜六姑丈。」

康熙衝梁九功使个，梁九功连忙递过来一个巾。康熙夺掉弘晅手里的瓜，给他手嘴：「你懂事还能吃一？朕这里有事，没工夫教你读书习字，找你十五叔领你玩去。」

小孩摆摆手：「不用。」他皇玛法忙得不可开更好，今儿就不用看书习字啦。正打算回去，听到个熟悉的名字，再仔细一听，是在说他。小孩珠一转，拿康熙让他挂在脖上，用来防的小匕首，朝着帐篷就是一刀。

噶尔臧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早年不懂事…不过，不过，后来臣已经改了。」

「这位是东的五阿哥？」格日乐图问。

「皇玛法，是我啦。」

康熙朝他手背上一掌：「朕准许你吃了吗？」

「谁在外面？！」康熙霍然起。

康熙走到主位上坐：「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听话。」

小孩意识闭上，脑袋不痛，又睁开，看到康熙已转过坐好，抓个垫挨着康熙坐，边吃边问：「皇玛法，他们都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