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教

十五皇瞧着弘晅天喜地的模样，万分好奇：「又什么坏事了？」

「我才没坏事。」小孩， 「皇玛法叫你领我玩去。」

十五皇的看了他一：「你师傅知吗？」

「皇玛法说他教我， 可是他现在不得閒。」小孩指着远的大帐篷， 「不信我就去问皇玛法啊。十五叔，我跟你说啊，皇玛法帐中有好多人。」

十五皇看向弘晅的侍从， 他说的是真的？

侍从：「皇上原话是叫十五爷领五阿哥玩去。」

「你想去哪儿玩？」十五皇问。

弘晅以前跟康熙来， 弘晏和弘曜都在，那时弘晏和弘曜领着弘晅去的时候，还不忘跟弘晅说哪里不能去。

弘晅来过赤峰好几次， 虽说才六岁半，也有印象。哥哥不会骗他， 什么都明白的弘晅想着阿玛和额娘不在边，唯一靠得住的皇玛法在忙， 叔叔们一个比一个「坏」，事一准没人帮他， 便没嚷嚷着要骑小：「去城里。」

「我就不该问你。」十五皇，「这里比京城凉快， 晌午也。咱们去城里， 回来的时候正好是晌午， 你真要去？」

小孩连连摇：「你说去哪就去哪儿， 我听你的。」

「我哪儿也不想去。」十五皇如今还在上书房， 跟康熙来到外每日也得功课， 不过比在上书房少多了。好不容易能鬆快几天， 恨不得窝在帐中睡个够，「你几个姑姑把她们家的孩都带来了，我送你去跟他们玩。」

弘晅隻关心：「我大还是他们大？」

「有比你大的，也有比你小的。」十五皇说来，猛地意识到，「小弘晅，你又想作别人是不是？」

弘晅：「才不是呢。你不要说。」顿了顿，「他们在哪儿啊？」

「在那边蒙古包里。」十五皇，「我知你一向胆大，就不陪你去了。」

弘晅：「好啊。待会儿皇玛法问我都去哪儿玩了，我就说哪里都没去，十五叔不喜我，不领我玩。」

「我真是怕了你了。」

八月初七日，上午，康熙回到紫禁城。

太携百官城迎接圣驾，到东门了车就问弘晅的侍从：「他有没有调捣？」

「这个……」侍从看向弘晅，「殿还是问五阿哥吧。」

弘晅嫌弃：「你胆量真小，我阿玛又不会吃了你。」抬看到石舜华，中一喜，跑过去，「额娘，额娘，我想死你啦。」

「不想我？」弘晏问。

小孩起来：「想三哥。」

「又吃胖了啊。」弘晏踉跄了一，「我都抱不动了。」

弘晅朝他肩膀上一掌：「不会讲话，我明明是又了。」

「就你会讲话。」弘曜他的小脸，「赶快来，三哥要累脱力了。」

小孩来，转向石舜华：「额娘，我帮你报仇了。」

「报什么仇？」石舜华楞了一。

弘晅：「我见到那个格日乐图，朝他脚上踩一，听说他的脚趾了。还有啊，额娘，阿木尔表兄带我去他阿玛噶尔臧帐中玩，我在噶尔臧枕上放几个带刺的小球，是从野地里摘的。球第二天跑到他髮里面，他拽掉好几髮才把球掉。额娘，我厉害吧？」

「……很厉害。」石舜华一脸复杂，「小五，额娘隻跟你说两次格日乐图，说三次噶尔臧，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你还记得啊？」

弘晅：「额娘的话我一直记得啊。额娘，你要咋赏我？」

「你皇玛法没揍你？」太好奇这。

弘晅：「没有，也没数落我。」说来，想到不对，「额娘，是不是我欺负蒙古人，皇玛法就不会揍我？」

「你十八叔虽然骄气，可他也是你亲叔叔，是自己人。」石舜华，「小五，家里横不算横，在外面横着走，你不欺负你十八叔，他也怕你。」

弘晅中一亮，连忙问：「真的吗？」

「必须是真的。」石舜华，「后天你去上书房，你的书房和你十八叔相邻，你可不准再欺负他了。」

弘晅抿抿嘴：「我儘量吧。」

在东歇息一天，八月初九，卯时，弘晅着坐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教室里。早读过后，去东用了早饭，辰时两刻，继续回上书房上课。

汉语、满语和算术，上午结束，弘晅像霜打的茄似的，到东就往石舜华怀里扑，可怜兮兮：「额娘，可不可以不去上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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