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中暑，歇两天就好了。」

「好多了。」石舜华，「屋里放的冰太多，冷冷的，我想去转转。」

「还是让才问问吧，又不碍事。」霍林不等他开，就跑到中堂，「爷，福晋说那么多东西没地方放，如果四爷想要就叫四爷再挑几样。」

「他穷个鬼。」太：「汗阿玛偏疼孤，这一孤承认，但也没委屈过他们。赶上汗阿玛心好，他们没少汗阿玛要东西。孤从没要过，东那些东西都是汗阿玛赏的。」

托石舜华的福，胤禛从太这里到一个自鸣钟和怀錶，上个月四福晋过生时那天，石舜华又派人送个怀錶当作贺礼。

「这，这么无法无天？」太瞠目结。

「那我额娘可能会亲自去找汗阿玛哭诉。」胤禛提醒。

胤禛：「我第一次听说时比你还意外。」说着，顿了顿，「跟他们比起来，九弟、十弟以前调捣只能算过家家。不过，大分是庶和不用承担家族重担的么儿。」

胤禛喝粥，继续说：「你常年待在里有所不知。京城那些八旗弟整日里游手好閒，斗鶏走狗，无所不为。要不是挡着二嫂的去路，被二嫂丢顺天府，他能把人打死。」

石舜华想了想：「去爷书房，书房那边凉快。」

「又没地方放？」太惊讶。

「嫡也这么无法无天，八旗弟就全废了。」太听到他轻飘飘的话，瞪他一。

太：「他哪贵不贵，看着新奇，看着喜就要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估摸着要习惯了孤也就习惯了。今天怎么样，还痛吗？」

到京城，走路的时候估计只顾得看沿街店铺，一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他就要揍人家。听街上的人说，那个人想还手来着，但还没抬起胳膊，他的四个随从就把人家住一顿打。把人家打老实了，他就打算自己上去再揍人家一顿，不巧被二嫂撞个正着。」

「二嫂病了？」

太一想，还是他媳妇儿想得远：「那就让他挑吧。等等，看着他别挑太多。」

「自鸣钟和怀錶这两样稀罕，他想要妾理解。」石舜华，「怎么连翡翠瓶也要？又不是什么贵件。」

「才跟四爷走一趟？」霍林试探。

胤禛低装作没看见，继续喝小米粥。

「替我谢谢二哥。」胤禛转手把前一刻当成宝贝一样抱在怀里的翡翠瓶扔给他的侍从，翻箱倒柜，反復对比，太站在廊檐看得疼，胤禛才挑三样。

太摆手：「没事。你嫂肚里揣着尚方宝剑，汗阿玛不会说她一句不是。对了，别以孤的名义，以你嫂的名义。待会儿孤把你嫂不舒服的消息放去。」

霍林又想翻白，可一想到成年的几个皇，只有这位没在皇上面前告过他主的状，「福晋也犯愁没地方放。不如才问问殿，四爷再选几样？」

「汗阿玛对二哥真好。」胤禛看到箱里紫檀木雕如意，晶双鱼瓶、白玉莲洗、玛瑙光素杯等，馋的，「这么多东西，二哥和二嫂什么时候能用得完啊。」真替他们愁得慌。

胤禛抬一看是刚刚给他拿瓶的太监：「成，就你了。」嘴，放筷，抱着瓶向太告辞，到院里走不动了。

今儿又因为石舜华怀，太心好，缠到一个翡翠瓶，胤禛暂时不希望太妃事：「那我吃过饭就去。不过。弟弟不方便面，你给我个人。」

霍林：「福晋说，新建的房得给小阿哥留几间。」

胤禛嘿嘿笑了笑，抱着东西就走，也不在乎他一脸不耐烦。

太见状，便说：「待会儿你回城一趟，告诉顺天府尹，这事必须严惩，以正歪风邪气。」

起时，胤禛角的余光瞥到太，顿时脸一，很是赧然：「谢谢二哥。」

前后院的东西两侧都有厢房环绕，书房那边只有一排正殿，前前后后有有倒是比这边凉快。太：「那就去书房，正好孤今儿不忙。」

霍林心说，那你倒是走，别站着不动啊。

「那孤扶你去前院。」太，「前面树多，今儿还有风，不用冰也不。」

胤禛大喜，刚想说快去，话到嘴角觉得太不矜持，想了想：「算了，二哥已经给我一个翡翠瓶了。」

「四弟怎么一来就问你要东西？」石舜华见太来就问，「他很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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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林衝着他的背翻个白，明知故问：「四爷，怎么了？」

「乌雅氏虽说是包衣，也算是官宦弟，怎么跟个泼无赖似的？」太诧异。

「赶。」太嫌弃的摆摆手，「孤多看你一就痛。」

「嗻！」霍林跑去就说，「四爷，殿叫你再挑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