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随心所

「太二哥， 弟弟真不是想要你的瓶。」胤禛麻溜到太边，「我查到的事和二嫂有关，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太停来，上打量他一番，很是纳闷：「老四，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幅德行？」

搁以往胤禛不敢这么跟太胡闹， 但今儿和以往不同， 太妃怀， 胤禛估摸着太的心可能比上次找他办事时还好。

「我一直是这样。」胤禛一脸无辜。

太掉走人。

胤禛亦步亦趋跟上。

「孤那里没你的饭。」太角的余光瞥见他， 「你去汗阿玛那里用。」

「弟弟可以少吃。」机会难得，错过这次次可能就得等到太妃临产，胤禛打定主意，就算不到翡翠瓶，也得个小玩意。

太好面， 胤禛缠上他，他却不来真把人赶走， 只能任由胤禛跟着他去讨源书屋。

讨源书屋是一两院， 但比毓庆大两倍， 前院待客， 后院是卧房。太本打算陪石舜华用膳， 多个跟虫，太只能吩咐侍从把早膳端到前院。

「四阿哥又来了？」石舜华听到霍林说太不能陪她用膳， 肯定得问。

霍林苦大仇：「福晋， 您是不知， 四爷的脸实在是厚，皇上昨儿刚赏给您的东西，他就惦记上了。」

「什么东西？」石舜华好奇。

霍林：「翡翠丹凤瓶。还在前院的箱里放着，都没拿来，也不知他是怎么知的。」

石舜华嫁毓庆一个多月，只有四皇一人来找过太。石舜华不打听也知太跟其他皇关係一般般。

难得有个四皇不跟太见外，石舜华乐意看到太多个兄弟帮衬，「你去把箱拆开，四弟看中什么就给他什么。」

「主，可不能这么由着四爷。」霍林，「以前爷给四爷东西，四爷都不好意思要。自从上次给四爷个自鸣钟和怀錶，四爷就像，就像话本里说的，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这样好吗？」石舜华问她的大丫鬟阿笙。

阿笙笑：「婢不知好不好，但是比大皇整天盯着爷的错好。」

「我们缺那些不能吃不能卖，摆着好看的东西吗？」石舜华又问。

阿笙：「皇上疼爷和主，他日主生小阿哥，甭说两车摆件，四车皇上也乐意给。」

「才知该怎么了。」霍林暗駡自己浅。

「知就去吧。」石舜华，「皇上一兴就赏爷东西，东即便扩建也放不完。」

霍林一想，可不是么。前院后院堆得满满的，东明年又添丁，为了给小阿哥腾住，搞不好还得往外扔东西。

「太二哥，怎么全是素？」胤禛还没满十七岁，正的年龄，一看满桌素，不禁皱眉，「吃这些不饱。」

太：「你查你二嫂的时候没顺便查查她祖父去了？」

「对哦。」胤禛恍然大悟，随即就说，「二哥，真不想知昨儿二嫂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

「孤自己会查。」太瞥他一，「既然这菜不合你味，老四，你还是回家吃吧。」

胤禛岿然不动：「天气，弟弟不吃油腻的。二哥，院里那几个箱就是昨儿汗阿玛赏给你的东西？」

「赏给你二嫂的。」太开。

胤禛笑眯眯的说：「二嫂人都是你的，那些东西自然也是你的。」

太噎住：「……你还吃不吃？不吃去。」

「吃，吃，弟弟可喜吃素了。」胤禛夹一个包，咬一一看是香菇豆腐，「御厨就是不一样，心灵手巧。」

太「嗯」一声，却没再开。胤禛打小就是个话痨，太觉得他接茬，胤禛能说到晌午。

「二哥——」

「又怎么了？」一碗小米粥没喝完，不太所料，胤禛没憋住，「不就是个瓶么？霍林，拿给他。」

胤禛中一喜：「谢谢二哥。」

「现在可以闭嘴了么？」太一脸不快。

胤禛摇了摇：「弟弟得信守承诺，不能白要你的瓶。」随即把他府上的人查到的事讲给太听，不忘提醒太：「回我额娘收到消息，不派人来找二嫂要人，就会派人去找汗阿玛。」

「听你的意思，昨儿衝撞你二嫂的人是你舅舅？」太问。

胤禛嗤一声：「他算哪门舅舅。佟家的隆科多见着我都知问声好，他在路上碰到我能装作不认识。」

「你不想承认也改变不了事实。」太，「那个人怎么得罪他了？」

胤禛：「他是我额娘最小的弟弟，被乌雅家那老两惯得无法无天。昨天那个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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