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原来如此。”萧问放心，他就说玉珏上怎么没有记载。这就对上了。

……

只有两个人的宗门。

这容颜俊过分的小师弟，修得是逍遥红尘无拘无束的，每日里从不安分苦修。

“师兄，你的展太慢了，太迟滞，不如跟我修逍遥吧，每日里随心所，遵从自己的心，就可以遨游四海，修为。除了诱惑，什么都能抵抗。”

那青年似笑非笑漫不经心，冷淡的眉迷离华，酒香从柔的，一路蔓延到衣襟袖腕。

即便衣冠楚楚，疏淡禁，却比任何妖魅更叫人想起红尘相，惑人杀人的艳。

萧问鬓角汗，神安宁平静，也不抬，清冷的声音低低的，温和又耐心：“别闹。师兄修行慢，是因为在锻心刀。每一日冶炼捶打，都要反反复复将自己的心境杂念割裂看清，敲打明悟，再行斩去。可我每每斩到越后，越无法手。”

第一次是三千三百三十，第二次却只能敲打到一千，第三次更少……

汗浸额眉骨，滴滴落，萧问神静默，并不着急。

“在你之前，宗门还有许多的师兄妹，师兄不想忘记他们，让他们白死。当初的仇恨我也不能放。我怕我忘了，亡灵就会再无依存。忘了，便不再记得为他们复仇。”

成为了他仅有的所，但证，却要先放斩断这份牵绊执念。

每一次重新锻冶，他的杂念却不少反增。

小师弟醉微醺，走到他边，那只修纤薄的手稳稳的落到锻打的寒刃上，轻轻拂过。

“你不是有玉珏吗？你连师尊都忘了，却没有忘记他们吗？”

萧问看着那双手抚过未成形的刀，就像抚过他心的杂念纠葛。

酒香绵醉人，氤氲飘在鼻端，只要微微侧首就能那看那个人。

他却没有动，眸光定定，不偏不倚，声音清冷自持，低低地说：“正是因为有玉珏，如果玉珏丢失了，我会不会什么都遗忘，什么都没有了？”

那人随意地靠在他的肩上，一倾斜的重量，不多不少。

萧问不动不看，呼微微一轻。

“师兄，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醉过？酒至微醺的滋味，要不要试试。”

那声音清清淡淡的，没有任何余温旖旎，一不小心却字字铭刻。

他意识垂眸，看那双浸于酒红尘的眸，才发现那碧比他以为的清透彻。

……

酒的声音和的声音，听上去原来是不同的。

三分的微醺自持和九分的放纵肆意，中所见，竟也依稀不同。

仰望苍穹，和躺着去看，世界也是不同的。

他凝着那个人的眉，神专注清冷，一眨不眨，慢慢地克制地一靠近。

嫣红的，棱角分明线条薄冷，却是柔微凉，比他以为得还要叫人意。

那人清冽的声音淡淡：“师兄的刀孤绝不豫，一往无前，为何心却这般柔自缚？”

萧问默默地想。

因为挥刀的时候，不需要选择，别无选择，只有竭尽全力地求生。

但其他却不是。

他总是要不断失去的，这世间所有一切的好都不属于他，他也从未得到过。

就算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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