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识。那时候，华贵妃就是婢的主，婢只有好好听主的话。弟弟妹妹们才能过上好日……直到小公主没的那一年，皇后伤心过度。当时的承恩伯夫人专程京来探望皇后，边还带了一位年轻妇人，机缘巧合被婢看到了，一认来那位年轻妇人就是当年给婢银的那个丫鬟。婢悄悄打听。这才知她曾是皇后娘娘的贴丫鬟，因为年纪大了没有跟着皇后，留在了燕州。婢这才知。贵妃娘娘最想扳倒的人就是婢的恩人！”

太后直直盯着邓安：“当年皇后被诬与人有染，华贵妃指使你了什么？”

邓安摇：“这件事婢没有参与。当时贵妃娘娘更信任大太监杨江。一些很私密的事都是让杨江去办。等到后来皇后被幽禁，贵妃娘娘才命婢监视着关雎。不久后婢发现皇后娘娘有了，也曾试图隐瞒过，一直到小皇生，终究没有瞒住。那个时候婢就知，小皇凶多吉少了，贵妃娘娘定会派杨江对小皇手。”

太后眯了，幽幽：“哀家记得，华贵妃边那位叫杨江的大太监，突然得了急病死了？”

“是。”邓安牵了牵嘴角，“那个时候，贵妃娘娘最信任的侍除了杨江便是婢了。一旦杨江事，贵妃定然会派婢去办那件事，毕竟在里行走，婢远没有侍方便。于是婢就使计揭了杨江与贵妃娘娘边的大女对的事。那个女是替贵妃库藏的，杨江胆大包天，竟勾结那女拿贵妃鲜少用到的件卖到外去。此事一暴，贵妃娘娘自然大怒，杖毙了他们二人，对外宣称暴毙亡。而后，贵妃娘娘果然就把那个差事给了婢。”

“那个贱人当时如何说的？”

邓安迟疑了一。

“说！”

邓安咬咬牙：“贵妃娘娘要婢把小皇从关雎抱走，闷死后寻个偏僻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埋了。”

太后坐回矮榻上，闭了闭。

“婢表面应，把小皇抱走后就放一个较的木桶里，悄悄放护城河里去了。婢想着，护城河势平稳，那个季节木桶不会被冲到离江里去，说不准小皇福大命大，就能被河边的人发现救了去，也算是婢为皇后娘娘尽一心了。”

邓安说完，以额贴地：“太后，婢知罪无可恕，只望您能抬贵手，放过婢的弟弟妹妹们。”

熏人醉的香气里，端坐在矮榻上的太后仿佛睡着了，一言不发。

邓安一直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太后终于睁开了睛，一双眸亮得吓人，盯着邓安摇摇：“不，哀家不打算要你的命。”

“太后？”

太后抬抬手：“你且安心，你弟弟妹妹们的命暂时也是安全的。哀家留着你的命，想要你替哀家一件事。若是得好，无论你怎么样，哀家至少保证不会动你的弟弟妹妹们。”

邓安缓缓跪直：“请太后吩咐。”

太后忽然笑了，望向挂着薄纱的窗，喃喃：“这个时候，园里的夹竹桃开得很不错吧？”

邓安心一震，脱而：“太后知那——”

“有毒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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