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枝这才仔细看陆无砚的脸，才发觉他的脸而不是一般的臭。

方瑾枝微微怔了一瞬，才说：“我说的是孩呀，你又不是小孩，和他比什么……”

陆无砚把方瑾枝刚刚说的话在心里又重复了一遍，心想她说的也对，这才松开手。

方瑾枝也没忍住一笑来。

“有什么好笑的？”陆无砚仍旧皱着眉。

方瑾枝松开握着陆钟瑾的手，然后抚平陆无砚皱起的眉，笑着说：“全天最好看的孩是我的钟瑾，全天最好看的人是我是无砚呀。”

“这还差不多。”陆无砚挑了挑眉。

方瑾枝笑着推了陆无砚一，哭笑不得地说：“你怎么像个孩似的……”

陆无砚收了脸上的笑意，仔细打量起方瑾枝来。

他突然发现他的小姑娘是真的大了，此时她垂着眸望着怀里的陆钟瑾，整个飘了无限的温柔来。

温柔得将要腻人。

陆无砚咽了一唾沫。

方瑾枝的全心思都在怀里的陆钟瑾上，也没注意到一旁的陆无砚。

陆无砚等了好一会儿，发现方瑾枝还是一直望着怀里的陆钟瑾，完全忽略了他，他心里又有些不太兴了。

都睡着了有什么好看的？

“你让茶把他过来什么？”陆无砚勉装作十分随意地问。

陆无砚这话倒是提醒了方瑾枝。方瑾枝愣了一，接着她脸上的表就有了几分尴尬和不自然。

陆无砚瞧来了，担心方瑾枝是不适，急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想要什么东西了？”

方瑾枝淡粉的檀微微张开，她睁大了睛望着陆无砚，有些言又止。

“你倒是说啊！”

见方瑾枝这言又止的样，陆无砚不由急了，他的声音也了一些。一就把陆钟瑾吵醒了。

陆钟瑾挥舞着一双小拳，哼哼唧唧。

“没事了，没事了，钟瑾不要怕。”方瑾枝一边哄着他，一边将他的一双小拳放回襁褓里，免得他着凉。

看着他又了，方瑾枝急忙让陆无砚去拿棉帕过来。

不要方瑾枝说，陆无砚一看见陆钟瑾嘴角的，立刻嫌弃地去拿了帕过来。他看着方瑾枝给陆钟瑾，颇为嫌弃地说：“这孩怎么脏兮兮的？”

“小孩都会的，这怎么能算是脏兮兮的呢？”方瑾枝不听，瞪了陆无砚一。

陆无砚也觉得自己理亏，不再言其他。他用指和中指夹着方瑾枝给陆钟瑾过的帕，把帕丢到一旁的篓里。

还不忘甩了甩手。

“你的地方又没沾到钟瑾的。”方瑾枝哭笑不得地说。

她话音刚落，忽然“哎呦”一声。

陆无砚急忙走过来，追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我去请大夫过来。”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

“别！”方瑾枝抓住他的手腕，对着他摇。

“没有不舒服……只是、只是有……”方瑾枝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的时候，陆无砚已经听不见了。

“什么？”陆无砚便凑过去，想要再听一遍。

可是方瑾枝捂着自己的嘴，不肯再说了。

陆无砚直接拍了一方瑾枝的手背，轻斥她：“再不说，我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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