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杀神远去的背影，卓玉这个名字，从此终结了两个天人遗族的神话。

没有人知天人遗族的毁灭仅仅是因为一场最开始的殇。和毁灭相生相伴，碰撞绚烂的光彩，然后一同走向灭亡。

青龙印渐渐的打开，龙鳞已经蔓延到手背上。明德突而站起去一把撕开卓玉的前襟，龙爪的位置已经渐渐的贴近了心脏。

“你妹妹在什么地方？”明德脸苍白，的抓着卓玉的肩膀，“你说！我去找她来救你！”

卓玉一掌把他打翻在地：“！你这个废！你现在应该杀了我！杀了我你知不知！”

明德跪坐在地上。

“你姑姑杀了我全族，我杀了你全族！你知我的手上沾染了多少你亲人的血吗？蠢货！”

明德抹去嘴角的血迹，摇摇晃晃的站起，走到他边去跪来：“你喝我的血会不会用？快说！”

卓玉狠狠的把他一脚踢开：“！你的凤凰血，我喝一就立刻完！”

“那你快说你妹妹在哪里！”

“上官明德，你疯了是不是！”

“我没疯，”明德说，脸苍白的可怕，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就像是从冰渣里蹦来的，“我只是不想……一个人被丢……”

我只是不想一个人被丢在这个世界上罢了。

我已经没有家人了，没有和我……一样的人了……

卓玉颓然倒在地上。这个不可一世的、总是尊贵而威严的天第一手，此刻就像是当初那个在狼群里的孩一样，撑着凶狠，其实已经不堪一击。

“明德，”他息了一会儿，平静来说，“我现在很痛苦，你要是杀了我，我就解脱了，你知不知？”

“嗯。”

“你很幸运，你可以活去，甚至把血脉延续去，你知不知？”

“嗯。”

卓玉几乎要哽咽了：“我杀过这么多人……现在我只想看着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活去……我没有别的指望了，你知不知？”

明德觉得睛很酸，咙里像是哽住了一样：“但是我也不想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你懂吗？”

卓玉偏过去看着他：“你不一样……你那个天朝的皇帝，对你很好，你好好活去……忘记那些仇恨……忘记上一代人的事……把你的家族你的血脉都忘记，不要活得像我一样……我就会很兴了……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明德觉得脸上的，他不知那是因为自己泪了。奇怪的是他竟然这么悲伤，没有得知真相后的震惊和仇恨，对那些血债也没有真实，唯一能受到的就是悲伤。

好像整个心脏都缩起来了一样。

他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门外退去。

“卓玉，”明德说，“你不告诉我，我可以自己去找……那个村庄的人不多，我总能找到……三天之我会回来这里，我不你会不会发动战争或别的什么，但是现在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听见没有！”

卓玉想说什么，但是剧烈的痛苦让他一句话都说不来。他躺在破庙的杂草里，睁睁的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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