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生只会开一次印，如果有血脉相同的人在一边保驾护航，那有可能熬过去，如果熬不过去，那这个人也就活不成了。如果你是龙印就好了……”卓玉叹息着，但是那声音也不像是很遗憾的样，“……自作孽啊，我估计三天后，路九辰就可以来给我收尸了。”

明德心里很，不知怎么办，他抓住卓玉：“我能不能帮你熬过去？”

卓玉冷冷的看着他：“你的父亲，你的族人，你全家的命都是在我手中结束的，现在你来问我能不能救我？上官明德，你疯了？”

明德脑嗡的一就炸开了：“不是李骥……不是李骥他……”

不是李骥杀的吗？

去年一个冬的夜晚，乾万帝以为他睡着了，于是起去，外边容十八的声音很低很低，好像在说什么有关于图腾的事。明德忍着酸疼和虚，偷偷的走到门去，恍惚只听见乾万帝叹了气：“……凤凰印一百多人……没一个活……真是狠……”

容十八：“是的，九族都灭了，臣只能令让人焚烧净。”

乾万帝的声音沉寂了很久，最终淡淡的：“……我对你们没别的要求，只有一，这件事只要我活着，就不能给任何人知，否则……”

容十八的俯：“臣接旨。”

当时乾万帝并不知，他真正要瞒的那个人正站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全冰冷，战栗难言。

明睿皇后的鲜血他没有目睹，但是千里之外那不为人知的父亲，那遥远的、不切实际的一渴望，也在萌芽之初就被扼杀了。

他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床上去的，记不得是怎么在那个男人的怀里颤抖着，睁着，盯着夜里华贵的寝，熬到了天亮。他只记得天亮的时候乾万帝起，温柔而不容拒绝的给他穿好衣服，亲手系好衣带，看上去是完无缺的，实际上却如同狰狞的厉鬼一般在明德心里留了不可磨灭的恐惧。

当时有一个念的扎在他心里，让他坐立不安、绝望难言。

……如果反抗这个男人的话，也许会立刻就被杀掉的……

他是个……绝对不会手留的恶……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也从来不敢向任何人求证。这个念在他心里的隐藏着，固，就像一个大的梦魇，让他经常午夜惊醒辗转难眠。

卓玉撑着坐起，淡淡的：“你那个天朝皇帝？他恨你父亲那一族的人骨，但是他好像很舍不得你伤心难过，所以派兵来救援。不过等容十八他们赶到的时候我已经把人都杀完了，有时候快了一步和慢了一步，结局就是这么不同。不过话说回来，就凭他愿意派兵去救给自己带了绿帽的妻的夫，这一还是很让我到钦佩的。”

明德退去了半步：“不可能……”

……“一百多人，没有一个活，真狠”……

……“臣只能令焚烧净”……

那些已经过去很久的片段，如同被尘封很久的梦魇，猛地翻起来，几乎要把他整个席卷。

难事实是相反的？

难我心心念念恐怖害怕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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