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就是横亘在两人间的一利刺，现在不挑开，终究会化脓成疮，成为夫妻间永远无法治愈的伤。与其叫他日日猜疑, 还不如一开始就挑明。

若是他知了真相有别的想法, 或是觉得她不他的妻……她的眸光黯淡来, 她会尊重他的选择。毕竟从回到这一世的第一天起, 她就好了独一世的准备，只不过回到最初的选择罢了。

“你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 我能知某些未来吗？”她问他。

卫襄，从她的神中察觉某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心一突，意识地收了臂膀, 将她往怀中搂得更。

“我从没告诉过你我是怎么知的，”江苒伸手撑住他的，让两人稍稍拉开些距离。她的边浮现一个淡淡的笑容，眸中却是一片空，轻轻开，“其实那一切都是我亲经历过的。”

“亲经历，怎么可能？”卫襄不解。

江苒轻叹：“十一，我曾经活过一世，一睁却回到了过去。”

“苒苒……”卫襄震惊地看向她，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奇事吗？可想到从前的事，他又有几分相信。若不是曾经经历过，她怎么会知前太变之事，怎么会知谢家兄友弟恭表象的龌蹉，怎么会知赵王包藏祸心？

江苒垂去，想到接来要告诉他的话，心如刀绞。

卫襄却在震惊之后恢复了平静，笑地在她脸上亲了一：“那我真是捡到一个宝了，以后发生什么大事，若是不知，只需要问问苒苒就好了。对了苒苒，”他好奇地问她，“你经历过的一世，我们有没有白到老？”

江苒眸中浮现痛，久久不语。

卫襄望着她的神，蓦地意识到什么，笑容微敛：“苒苒？”

江苒避开他的，艰难地开：“十一，上一世，我并没有嫁给你。”

卫襄怔住，随即：“不可能，如果遇到了你，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江苒黯然：“可上一世，我们本没有遇到过。”

“那你嫁了谁，我又娶了谁？”卫襄追问。

江苒涩然开：“上一世直到我丧命，你并没有娶妻。而我……”她一气，缓缓，“我嫁给了陈文旭。”

“陈文旭？”卫襄的笑容彻底消散，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卢陵驿和你拜过堂的陈文旭，已经死去，却还魂不散给你送信的陈文旭？”

江苒微弱地“嗯”了一声。

气氛顿时凝滞。

一室静寂，只有风过树枝的唰啦声远远传。卫襄一动不动，神冰冷。

江苒心中凄凉，动了动，从他上站起，想要退开一步。却被他猛地扣住腰肢，狠狠撞回他的怀中。

“所以说，你怀疑你上一世的丈夫和你一样回来了，因此才会千方百计将你掳走？”他的目光望向远方，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幽幽问她。

江苒泪。

“他是不是对你什么了？”卫襄的声音有些苦涩。

江苒摇，喃喃：“我也不知，我一直没有见到人。”

“那你怎么知是他？”

江苒沉默，她并没有见到人，所凭的唯有直觉，可这本没办法证明。

“呵，前夫，大半年……”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如重锤直直锤到她心上。

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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