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

自那日病中迷迷糊糊听到陈文旭不同往日的声音，她心中一直有个可怕的猜想：莫非陈文旭竟附到了别人上？她心中觉得荒谬，可她重活一次，岂非也是荒谬无比。那么，他附的人会是金元宝吗？

金元宝神萎靡，却看不明显的外伤，江苒想起前世关于计桐的传闻，据说，他最厉害之便是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却看不任何外伤，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计桐轻轻一推，金元宝就站立不住，扑倒在地，却还是努力抬起来，愤恨地看向卫襄：“你就是福王？”

卫襄漠然看着他，在上，如看一个蝼蚁。

金元宝大怒：“狗王，你害得我好苦，我……”他直起想要扑上来，却被计桐拉住铁链尾轻轻一扯，顿时立足不稳，扑通一又摔倒在地。

金元宝不死心，挣扎着要爬起，计桐索走上一步，将铁链尾踩在脚底，森森地：“你还是消停些吧。”

金元宝目眦裂，想要扑上来，琵琶骨疼痛钻心，却无能为力。

卫襄边慢慢泛起一丝冷酷的笑，弯指在扶手上轻轻叩了几，慢条斯理地问：“你是谁？”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你对对方恨之骨，对方却本不记得了更让人吐血？金元宝差一老血，七窍生烟地：“狗王，你自己的事自己都忘了？”

卫襄皱起眉来，对计桐：“这人嘴不净。”

计桐立刻：“是，属这就帮他洗洗嘴。”他拍了拍手，一个护卫拎着一桶冰走，哗啦一就向金元宝当浇去。金元宝上本就单薄，顿时冻得瑟瑟发抖。尤其穿着铁链的琵琶骨伤，更是隐隐发痛。

金元宝大怒，又骂：“狗……”刚说了一个字，又是一桶浇。这一次，上伤却像火灼一般，疼痛难忍。这里竟放了盐。

计桐面无表地：“你若再不学乖，次可就不是这么便宜了。”

金元宝咬牙，恨声：“你还记得被你害苦的金豆豆吗？”

“金豆豆？”卫襄似乎这才想起，微微笑，“我怎么记得她是罪有应得。”

金元宝愤然：“就算我犯了错，可你们供她的方法对一个女孩来说委实太过无耻。你们既然敢这事，那就休要怪我不义，要让你也尝尝至亲之人被人侮辱的滋味。”

手指叩击扶手的声音忽然停，卫襄的笑容消失，淡淡问：“你说什么？”

金元宝心一凛，只觉得四周忽然冷来，明明上座少年的声音很轻，他却到了一阵迫人的寒意，比刚刚冰浇还要更加寒冷。

连计桐的拷打都没有让他害怕，可这一刻，金元宝真真到了胆怯。

他暗啐一，抬声音：“我说，要让你尝尝……”

卫襄忽然开打断他的话，声音依旧极淡，“你信不信，你若再不逊，我便了你的，挑断你的手足。”

金元宝昂起，恨声：“你要杀折磨便折磨好了，我还怕了你不成？”

“不怕吗？”卫襄望着他，边忽然浮起一丝奇异的笑容，一步步走到金元宝边，俯，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金元宝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卫襄。

华服少年低垂着眉，容惊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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