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换了装束吧。”女依言退。

卫襄对江苒：“父皇的葬礼是折柳代你面的，此后就一直假称养病，由鸣叶陪着在这里避居。”

“那她怎么……”和自己会如此相像？

卫襄：“她是我的暗卫，擅的就是易容换形之术，鸣鸾那浅的化妆功夫就是跟她学的。”

原来竟是这样吗？

不一会儿，折柳返回，果然换了一副面容。她看上去已经有些年纪了，角带着淡淡的鱼尾纹，眉清目秀，肤白皙，神十分沉静。要不是她开自称“折柳”，江苒完全认不她来，因为连声音都和原来不同。

卫襄：“你边还缺一个事姑姑，我把折柳给你，她手不错，以后也能贴护着你些。至于鸣叶……”他顿了顿，一时没有说话。

鸣叶拜，泪，“婢护主不力，不敢奢求回到姑娘边，请主上恩准婢与杏娘去作伴，为主上与姑娘祈幅。”

“杏娘她在哪里？”江苒问。还有江蓉……

鸣叶看了卫襄一，低去。

卫襄：“你以后自会知。”

就在这时，守在外面的鸣蛩走，恭敬地禀：“主上，计先生那边传来消息，说有要事要向你禀告。”

卫襄面一凛，计桐现在审问的正是昨夜他抓到的关键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码完，差误了时间。我仔细检查了，应该是没有脖底的描写……吧。

☆、第112章 2.01

卫襄站了起来：“折柳, 你和鸣鸾鸣蛩先送王妃回主院。”

折柳应, 恭敬地站到江苒后。

卫襄柔声对江苒：“我有些事, 去去就来。”

“十一，”江苒叫住他，开, “我有些话想要问鸣叶，能让鸣叶暂时先跟着我吗？”

卫襄皱起眉来, 目光凛冽地扫过鸣叶。鸣叶顿时战战兢兢, 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 “她犯有大错，断不能再留在你边。”

江苒张了张嘴，言又止，想问他：那我呢，我犯的错比鸣叶更大，该怎么惩罚我？可明知这话说来必然惹他不兴, 终究没有说。

卫襄看她神, 心里叹了一气, 放柔声音：“苒苒, 你莫要胡思想，有什么想问的, 等我回来，我会告诉你。鸣叶自有去，我看在你面上，不会要她命, 但她是万万不能再留在你边了。”

江苒知他说的有理，沉默来，勉了。

卫襄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本离开，脚步却挪不动了，挥了挥手：“你们先去吧。”

折柳鸣叶几个依言退，鸣鸾机灵，轻手轻脚地掩上了门。

卫襄走到江苒边，将她柔的躯搂怀中，亲了亲她的鬓角：“不兴了？”

“没有，”江苒摇了摇，笑得有些勉，“你是对的，鸣叶确实不适合留在我边，可她终究是受我连累。”

闻言，卫襄沉脸来：“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自己失了婢的责任，没有护好你，怎么是受了你的连累？”

江苒怔怔地看向卫襄，忍不住问：“十一，你有没有怨过我，轻易相信了别人，没有保护好自己？”

卫襄低看她，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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