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棉无语，瞟了正上打量她的韩乐乐，用力清嗓，“可能不行吧，我现在比较忙。”

距离两人半米开外。

靳川挑眉，单手把纸团展开，圆嘟嘟的字：你在给我拉仇恨吗……为什么要让我帮你给那个女生讲题？

“…………@#￥%”

后排，靳川随手把手机扔屉。屏幕还停留在“国际电竞赛事网”主页，第一行标红大字就是“绝地求生亚洲邀请赛赛事时间表”。

她认命，僵地扯动角挤一个笑容，拿起笔，问尬站在一旁的韩乐乐：“你是哪题不清楚？”

靳川：“忙什么。”

“忙着……”

突然，不知从哪儿飞来一个小纸团，皱的，刚好落在他底。

“没事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后面还画了个很愤怒的超凶的胖猫表。

“因为答案是C。”他冷漠地说。

“……”被名的人杯里的泡泡连成一串，赶放杯，拿纸巾嘴，不解：“……你突然叫我什么？”

韩乐乐话刚说完，靳川就把搁桌上的一沓卷随手丢了过去，看着手机，连余光都没瞟她一。那表，冷淡得仿佛在脸上大写了四个字：别烦老。

靳川淡淡：“给这同学讲一题。”

教室里一片翻书的声音。

朵棉扔去的小纸团去而复返。她打开一看，收到的回复赫然是几个苍劲漂亮的大字：

韩乐乐也是一怔，再说话时，语气多了些委屈的成分，“为什么答案是C？”

“……”朵棉呛得往杯里吐了个泡泡。

“看戏。”

她：“………………”

朵棉确定以及肯定，在韩乐乐第二次开之后，靳川的眉心，微微拧了拧，显然是已经很不耐烦。

好可怕。

“……”

晚自习是英语，正当朵棉陷某很未知的恐惧中时，英语老师拿着书来了，“今天完形填空专项练习，拿练习册，翻到100页。”

看见韩乐乐又指着卷上的某题，问靳川：“第九题为什么选C啊？”

朵棉只能默默把笔放回去，默默地转，默默地在自己座位上坐好。

韩乐乐的笑容比她还僵，“哦，不用了，我突然想起那个知识了。”说完，转也不回地跑了教室后门。

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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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靳川依然也不抬，只说了两个字：“朵棉。”

张晓雯伸脖打望那背影，末了摇摇，压着嗓叹：“又一颗碎成渣的少女心，唉。”

这一举动无疑给韩乐乐造成了打击。不过，这好像并不影响她的。

“？？？”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为什么是她帮你讲题……她跟你很熟吗……

为什么有自己在给大当狗的错觉……

他撩开练习册。

“呜呜呜……”

*

张晓雯侧目，很茫然地看向朵棉。韩乐乐也侧目，很茫然地看向朵棉。而朵棉此时更是成了茫然本然。

——我乐意。

嘀——朵棉听见自己脑里的警笛拉响了。

朵棉拿起桌上的杯，喝白开，看戏。

几天之后，月考成绩来了，一时间，整栋三教学楼成了悲伤的海洋。

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