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大爷正低着玩儿手机，面容冷漠，微弓腰，两条大敞。凳也不说好好坐，故意翘起来，把椅背抵着墙。

嗯嗯？

右腮帮鼓起来了一，还在吃糖？

朵棉想起昨天晚上跟张晓雯打的那通电话，想了想，还是决定求证一自己的猜测。敲敲对方的桌，“哐哐”。

靳川也不抬。

“那个……”她在心里纠结着这段开场白，几秒才清清嗓，笑：“你看新闻了么？城南路昨天发生了一起抢劫案，一个老婆婆被抢了。”

翻动手机屏的指一顿。

他撩起看她，表一如既往的寡淡懒散。

朵棉稍微往他凑近了：“但是后来，又有一个我们学校的学生刀相助，帮婆婆把东西抢了回来。好善良好勇敢好不作哦。”

靳川：“……”

周围安静了两秒钟。

对方毫无反应。

难是她暗示得还不够明显？朵棉默了默，换了一更加直白的方式，压低声：“我的意思是，那个人是不是你？”

“你猜。”

他开她就闻到了淡淡的薄荷糖气味。

朵棉眯：“我猜是。”

“哦。”

“……”所以是承认没承认？朵棉无语，“我更层的意思是，如果真是你，那昨天监考老师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幸亏那个老师脾气好，不然大考迟到，你会被通报批评的。”

谁知，靳川听完，回了个嗤之以鼻的笑，又垂眸看他的手机去了。

“……”好歹回句话吧，直接无视是几个意思。你这样她真的很没面。

朵棉小小地“切”了声，转回去坐好。

也突然明白过来一件事——

靳川这人，并不像那些拿腔作势的不良少年，把无视校规校纪当个，而是他格本，就不可能把任何人事放里。

嚣张骨里。

没多久，张晓雯也回来了，旁边还跟着一个白净清秀的男生。男生叫刘凯，成绩优异，永远的年级前三。两人边走边聊，清一的丧丧脸。

“你们怎么了？”她问。

刘凯：“朵棉，你数学最后一大题算来是多少啊？”

啪，一把匕首准无误扎中她的小心脏。

朵棉默了默，“……我没来。”

年级前三一副找到知音的表，“好巧，我也没来。”

“真的吗？”她拍了拍年级前三的肩，真诚地安：“没关系的，这次题难，考差了也很正常。”

“嗯。”年级前三，幽幽地说：“虽然我可能只有140分，但我已经尽力了。”

“嗯……嗯？这次的数学满分不是150吗？”

“对呀。”

“…………”好的，她收回她真诚的安，并单方面宣布她和这位年级前三的友谊走到尽。

就在这时候，一个女生的声音忽然从后方传来，轻轻地，很甜地说：“靳川同学，我能对一你理科综合的答案么？”

朵棉闻声转过，只见说话的女生站在靳川的课桌旁边，瓜脸，大睛，两边脸颊还带着丝羞的红。

张晓雯认她，皱眉低声：“韩乐乐？”

朵棉也皱眉低声：“她不是二班的么？为什么对答案对到我们班来了。”

“大概二班的男人都死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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