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是原本就不清楚吗？”

这句话来的没没脑，刘彻却听懂了，他微狭了眸：“你觉得，之前是我将他藏起来了不成？——聂律，你未免太看自己，为你我还不至于需要如此劳心劳力。”

“既然殿已经这样说了，那聂律自然要承这份——”聂律正，“顾倾城之于我，便如陈小侯爷之于殿；我聂律自以为是险些让顾倾城消失不见，而殿能为我寻回——聂律有生之年，无论义，无生死，愿为殿倾聂家之力，为一事；事不成，则不还。”

“……聂公的这个承诺，我收了。”刘彻，转而像是响起了些什么，“有一事，不知聂公知晓与否？”

聂律怔了怔，然后玩笑：“难得竟有殿也不清楚的事，如此我倒是要好好听听才是。”

刘彻也不客气，问得直接：“——你可知晓顾倾城的世？”

“这我自然令人探听过，他是雁门——”

话音却是在这儿戛然而止，聂律仍挂着那副漫不经心的神态，只是底却藏着一抹忌惮之：“殿为何要问这个，莫不是对顾倾城有什么想法吧？”

“你不必说这些话来往旁路上引，”见了对面男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刘彻释怀似的笑了，“见你这番表现我就知晓你是知的；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哥哥跟顾倾城，应该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

“……”

聂律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眨了，然后又眨了。

直到半晌之后，见对面刘彻仍是那副神态，也确定了对方不是在诈他，聂律才像是刚刚接收到这个消息，有些不可置信地：“陈小侯爷也是？”

刘彻。

见对方神平静，聂律无奈：“当初我刚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都觉得是我自己疯了……这事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才对……”

聂律抬，看见对面刘彻面带笑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由微生了些恼意，也索将在顾倾城不在边的年岁里令他彷徨畏惧的那个问题抛去：“看来殿是接受了这件事了——那不知殿有没有想过，他们能这么莫名其妙地来，怎么就敢保证他们不会在将来某一天突然消失不见？”

——若是有一刻他们不在边，可能他们已经在这个世界上都是再也消失不见。

刘彻的笑容蓦然僵滞了。

☆、第48章 争天命

……哥哥有一天会突然的、彻底的……消失不见？

只是单纯地想一想，刘彻都觉得心那无法遏制的怒焰在飞快地蚕着他的理智，叫嚣着要将他覆灭，负面的绪不可抑制地占据了他的所有觉……

揽在陈小上的手臂愈发收，熟睡中的陈小轻轻地闷哼了一声。

刘彻倏然回了神，忙低去看怀里的人，陈小此时也已舒展了眉，熟睡时不再像往常那样绷着脸，看起来乖巧又安静。

对着怀里的人看了许久，刘彻亟待爆发的绪也慢慢地稳定了来。

半晌后，他重新抬，目光定定地望向聂律：“你有什么打算？”

“我没有任何办法。”聂律摇了摇，“我此次来疆，也是为了来寻一个人。……她，或许是我们解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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