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了一遍，刘华涛的眉也皱了起来，“这个女的，不知好歹啊。”

“真的是好赖不分。”李常嘉愤愤地说。

“那怎么办？”

“……”

外面的雨稀里哗啦地个不停，何丽真撑着伞，走在雨里，依旧昏沉沉的。

回到家，她给自己冲了一杯姜，喝过就睡了。

可天气骤然降温，加上这一系列的刺激，一碗淡淡的姜完全起不了作用，何丽真还是病了。

周一，她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就觉得重脚轻，可她也没有打算请假，拖着，想着撑一撑就过去了。

天气预报预测最近一周都是雨天气，何丽真从家里来，看着灰蒙蒙的天，只觉得更压抑。

到了学校，何丽真上完第一节课，回到办公室，终于撑不住，想要躺在桌上休息一会。

门敲响，三声，结结实实的声音。

屋里的人都看向门，蒋主任事风风火火，讲求效率，来叫个人也只半个，腔一震，字正腔圆地说了句：“何丽真，你过来一。”

说完就走，留一屋迷茫的人。

何丽真站起来，觉得自己手心有些发凉，她从办公室去，小心地攥了攥手，发现手心上是薄薄的一层汗。

蒋主任把何丽真叫到了四楼的教工会议室，这是这所中学最大的一间教室，可以容纳全校的教师一起开会。所以当这屋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那空旷就越发的明显了。

蒋主任先来，在会议桌旁站定，转过，说：“把门关上。”

何丽真将门关好，来到蒋主任面前。

“知我找你有什么事么？”

说一波动没有那是假的，何丽真心有些疼，胃也不舒服，她缓和的当，蒋主任忽然大声说：“说话！”

何丽真被他喊得一抖，抬，“……知。”

蒋主任五十的年纪，依旧耳聪目明，也无需带睛，一双严厉的睛透着古板，“你说是什么事？”

在蒋主任这里，僵持永远不会超过五秒钟，何丽真觉得她只停顿了那一瞬，蒋主任就把一张纸放到桌上，准确地说——是摔在桌上。

“有人举报你，跟自己的学生搞到一起，是不是真的？”

何丽真无话可说。

“我问你是不是真的！”

“……是。”

“何老师啊，你还知不知自己是人民教师？”蒋主任手指狠狠地在桌上的那张纸上，“这丑事都能来？为人民教师该有的责任呢？尤其你是为女老师，有没有一责任？这事还——”他把纸抓起来，“还让别人来举报！？你知不知什么叫检！要不是别人报上来，校方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你怎么能这事来！”

何丽真低，小声说：“……主任，对不起。”

蒋主任脸板得像个石膏像一样，“这不是对不对得起的问题，了这样的问题，尤其还是别人来举报的，你们两个校方肯定会严肃理，我先跟你打个招呼。”

何丽真静了片刻，开说：“主任，学校给我任何分我都接受，这件事是我的过错，是我——主动找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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