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亦，你真自私。真的，自私透了。”

“等等！这里是……是厨房……”

“死也要

柳舒晗斜，“你兴啊？”

“废话少说，你要手术的事打算瞒我多久？是不是完了痊愈了才打算告诉我？”

“不放。”程秋亦的贴着柳舒晗的肩窝，呼的气比平时温度得多，“舒晗，我今天表现这么好，你该奖励我一。”

直到收拾完厨房，柳舒晗才：“程秋亦，我想和你谈谈。”

“舒晗……”

程秋亦叹息，“你说得对。”先有柳舒晗受伤，后有自己车祸，人生在世变化无常，程秋亦不是神，怎么可能事事想的周到。她想保护柳舒晗，柳舒晗却大伤小伤不断，这不就是最好的例？

柳舒晗手掌盖在程秋亦的手背上，不到一秒的功夫就电一般地弹开，程秋亦还是明显地受到了她手上那一突兀的疤。

“好。”柳舒晗温声语地安程秋亦，“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程秋亦喜望外，“好！”

起。

“什么？”柳舒晗还没反应过来，程秋亦的手已经灵巧地拉开她的伸了去。

程秋亦愣了，不是谈谈么，怎么谈的是这个？“那个……那不是小手术么，我怕你担心，就没跟你说……”

“可是舒晗，你得给我时间适应，我若是错了，你该告诉我。”程秋亦把埋柳舒晗肩膀里，“再不许跟我提分手了。”她现在提起这两个字还一阵后怕。

……

“你不说我更担心你知不知？”柳舒晗服了程秋亦了，“你解决程家的恩怨不跟我说，解决叶净不跟我说，你在国外的一切都不跟我说，现在自己要上手术台了还不跟我说。程秋亦，你有没有把我当过你女朋友？”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不断升，偶尔传来羞人的响动。

“没有没有！”程秋亦连连摇，“小的有错在先，决接受大人的批评指正！”

程秋亦埋在她怀里不动，柳舒晗失笑，这女人撒起来跟个孩似的，于是她声音更柔，“秋亦，你先放开我，我要不过气来了。”

“要我剪发，除非我死！”

良宵苦短及时行乐，这时候哪还顾得上是厨房还是卧室。

“你不手术就真死了！”柳舒晗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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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亦脑袋上的病的确是个小手术，就是脑袋要开瓢，发得剃了。程秋亦死活不同意，她本是个漂亮的，这一发向来心照顾，现在说剃就剃，简直是要了程秋亦的命。

程秋亦用自己的堵住柳舒晗还在咋呼的嘴，手上动作不停，片刻之间，柳舒晗胳膊已经不自觉挂在她脖上，在程秋亦的臂弯和大理石台之间去，任她为所为。

“你是白痴吗？”别人都说柳舒晗是木脑袋，她觉得程秋亦才是真正的不开窍，“程秋亦，我选择和你在一起是想和你一起面对未来的，不是让你替我们安排好一个未来。程秋亦，你什么都不说，我什么也不问，我们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我……”

“你说我们要白到老，程秋亦，你觉得我们这样能走一辈么？”

程秋亦低自嘲：“我怕你知了会害怕，会对我没信心。舒晗，我不想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