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城地死。”程秋亦态度决。

“你……你不手术一辈都别想上我的床！”柳舒晗气得不择言。

旁边的医生一冷汗，尴尬地打断她们的争吵，“两位女士……”

“闭嘴！”两人不约而同地怒瞪医生。

“……”医生心里委屈，这手术不去了！

后来程秋亦还是了手术，几个医生讨论来讨论去想了个折中的法，在程秋亦上剃一小块，创尽量小，这样手术完了那块秃也有其它发挡着，看不来。

程秋亦考虑了许久，勉为其难地同意。不过事后还是被柳舒晗好一顿嘲笑。

“程秋亦，你个秃瓢，哈哈哈哈哈……”

程秋亦咬着牙眯着想法惩治柳舒晗，小样，我收拾不了医生还收拾不了你么？

于是一个月黑风的夜里，程秋亦瞅着四无人，大灰狼一样扑向柳舒晗这只小白兔。

“程秋亦……医院有监控的……你的伤还没好呢！程秋亦你别来……”

程秋亦积攒在心里好时间的断发之仇总算是报了，可喜可贺。

☆、48.第 48 章

一个月后，沈文琴上次的那个案判来了，故意伤害罪，判了五年。

程氏被几家瓜分，程天宏破产，程氏的祖宅也将被公开拍卖。封宅的前一天，程秋亦带着柳舒晗去那里走了一遭。

偌大的宅院真正的空无一人，连程老爷也已经搬走，值钱的东西都被银行的工作人员一一登记过，用白布好好地盖住，曾经富丽堂皇的宅竟有一森。

柳舒晗第一次来程宅，分外的不喜这里。程秋亦的车祸就发生在这一片，到现在才堪堪痊愈，这么一个不详的地方，柳舒晗喜不起来。

“我母亲在世时，这里有一片玫瑰。”程秋亦指着园里的一草地，“我母亲，尤其喜玫瑰，在这里了一大片，特别好看，可惜她去世不久就被铲净了。”

柳舒晗站在程秋亦旁和她十指扣，程秋亦又：“我小时候调，经常悄悄摘开了的玫瑰来玩，被刺伤了也不敢让别人知，就怕母亲又拿家法惩治我。”

柳舒晗想像了一当年小小的程秋亦一个人躲在被窝里举着被扎疼了的手指泪汪汪的小模样，不禁笑起来，“你活该，熊孩。”

“还有那个泉池。”程秋亦牵着柳舒晗走到园另一，“这里从前有一棵枣树，几十米，结的枣又甜又脆，特别好吃。可惜后来也被挖去了，换上了这么个不不类的池，也不知有什么好看。”

那泉池极俗，一个翅膀的小天使的石雕，光着起呼呼的肚往里，和园里的格调格格不。

“据说这是程博明一岁的时候，程天宏特地找雕刻大师照着程博明的样雕的。”程秋亦。

“丑死了，孩一岁这么个玩意儿什么？真变态。”柳舒晗嫌弃地把程秋亦拉走。

程宅里其实早就没了当年程秋亦还在时候的痕迹，程秋亦也不知自己到这里来怀念个什么劲，大抵人都有个病，念旧。

程秋亦叹：“这程家算是彻底完了。”

“秋亦，别难过，不是你的错。”

“我不难过。”程秋亦努力笑脸，“程家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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