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程秋亦想知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过错，被柳舒晗一判了死|刑，还是立即执行。

柳舒晗后脑勺冲着程秋亦仰起，使劲眨了眨睛，把眶里的倒回去，心一狠拂开程秋亦的手，“没有为什么，程秋亦，我不你了。”

“你撒谎！”程秋亦提音量对着她的背影笃定，“柳舒晗，你撒谎。”

柳舒晗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大踏步朝病房门走去。程秋亦急了，她了自己手上的输针，手背上的针孔渗黄豆大小的血珠，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在柳舒晗门之前住门，“柳舒晗，你说过要和我白到老，你忘了吗？”

“我不到。”柳舒晗双手在两侧握成拳，“程秋亦，我不到。和你在一起太累了，白到老那么，我厌倦了，我不到。”

“不，你骗人，都是假的……你骗人！”程秋亦双手握住柳舒晗的肩膀，“舒晗，我瞒着你阿英的事，是我错了，我不对，可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柳舒晗不言，程秋亦慌了，她不由分说把柳舒晗搂怀里，慌不择言地歉：“舒晗，是我没考虑你的受，是我骄傲自大不顾你的受，是我让你难过……”

“舒晗，我不分手，舒晗，我不能没有你，舒晗……”程秋亦贴着柳舒晗的侧脸呢喃，“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程秋亦了那么多，就为了把她和柳舒晗通往未来的路上的障碍全扫清，现在终于到了最后一步，柳舒晗却不要她了，以前的那一切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没有你，我怎么办？”

柳舒晗鼻一酸，她手抬在半空中想回抱住程秋亦，想和程秋亦说我都是骗你的我还你我们要一起白到老……可她抬起一半的手慢慢低垂去。

她靠在程秋亦怀里一气，努力汲取这个人上最后一温，然后定地推开她，“程秋亦，谢谢你，再见。”

程秋亦就这么睁睁地看着自己说过要保护一辈的人推开她的怀抱，步伐定地渐行渐远。

她靠着门板，脱力似的缓缓落来，双手抱膝，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程秋亦这辈什么都没有，只得一个柳舒晗，如今，却连柳舒晗也不要她了。明明是想对柳舒晗千般万般的好，怎么最后却变成这样。

程秋亦从前没对谁上过心，上柳舒晗，凭着自己的心意对她，恨不得把自己整颗心捧来送到她手上，人家却说谢谢你，再见。

舒晗，怎么你才是对的，你教教我好不好？

柳舒晗站在斑线边上，竟不知该去哪。这个城市那么大，除了程秋亦那里，柳舒晗竟然无可去。

柳舒晗拨通了她母亲的电话，许如云的声音现在电话那，“死丫，总算想起你老娘啦？”嗓门一如既往的大，柳舒晗听到母亲熟悉的大嗓门，泪终于忍不住来，哽着嗓：“妈……”她咬着嘴呜咽，手背不停地泪，泪却越来越多地往外涌。

“舒晗，你怎么了？”许如云听自家女儿的异样，着急忙慌地安，“乖女儿别哭，谁欺负你了你说，妈帮你教训他！别哭了，啊？”她自己劝说无果，大着嗓门喊柳森，“她爸，咱女儿被人欺负了！你快过来！”

柳舒晗，争气，不就是分个手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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