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亦听着老人的话，心里也不是滋味，“事过去那么多年，我母亲只怕早就重新投胎了，爷爷也不必再介怀。”她思忖几秒，又，“只是程家的事我真的帮不上忙，程氏早就烂透了，这您比我清楚。”

程秋亦能到这一步也算仁至义尽，已经比老爷事先预想的好多了，他慨，“秋亦，你从小就是个好孩，是程家亏待了你。”

程秋亦没想到程老爷提了这么个要求，有些为难，“爷爷，这……”

程秋亦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笑嘻嘻：“老婆大人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我能不回去吗？别说雨，就是刀我也得赶回去。”

老爷摆摆手，“我没几天清净日了，你让我一个人好好过这几天吧。”

“我想你念着和程家从前的一旧，能对程博明照拂一二。”

这是这么多天来柳舒晗第一次主动联系程秋亦，程秋亦欣喜若狂，立刻回：[回，我上到家。]

“程博明今年也有十岁，你不用把他当亲弟弟照顾，只要以后偶尔提收养他的程家旁系，别让人家把他|待死了，等他以后能自力更生也就行了。”

“别胡扯了，你开慢，注意安全。”

“秋亦，到家了吗？”柳舒晗问。

这话有几分怪异，程秋亦急着回家没多想，起告辞了。

老爷说的凄楚，程秋亦想着竟也觉得程博明有些可怜。

不过要程秋亦亲自照顾这么个惹人厌的小孩也当真不可能，她想了想，郑重，“爷爷，我会给他找一个寄宿学校，他大学毕业之前的所有销我来承担，至于其他的，抱歉。”

“爷爷，您想说什么？”

“没，我在程宅这边，雨得大，可能要晚。”

“这么大的雨你还开什么车？”柳舒晗急，“就不能等雨停了吗？”

易到老了，怎想到天宏那个孽不争气，的都是败坏家风的丑事。秋亦，我这一生磊落，回想起来，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母亲跟你。”

程秋亦敷衍地扯了嘴角，就算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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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爷爷，我有机会再来看您。”

老人，“我知，我找你不为这个。”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咬牙开，“秋亦，我老了，程天宏那个孽也已经命不久矣，算是还了他从前欠你母亲的债，他这一去，沈文琴只怕也要撑不住，这程家……真的散了。”

车刚开上公路不久，倾盆大雨又起来，程家地偏僻，公路窄，两边都是山，程秋亦放慢了车速，她怕柳舒晗等急了，连忙打了电话过去。

错的是程博明的父母，他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心智都还未成，程秋亦对他父母的偏见不该带到这么小的孩上。

她电话还没来得及挂，前的山上突然现山坡，踩刹车已经来不及，车朝落的型石块撞了上去，程秋亦

“知了。”程秋亦对着听筒啵了一，“乖乖等我回去，这几天想死我了。”不知的还以为她和柳舒晗多久没见面了呢。

闲话几句，程秋亦手机震了，她拿来一看，是柳舒晗给她发短信，[秋亦，中午回来吃饭吗？我在家。]

老爷看程秋亦有事，也不留她，“趁着雨没落来赶回去，别让家里的人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