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英麻溜地穿好她的跟鞋，伸车窗对程秋亦招呼：“女，次再给你介绍正经的学生妹！不漂亮不要钱！”说完了车，踩着跟鞋一扭一扭走了，路过的行人有听到她那一嗓的，纷纷侧目。

袁英态度决，程秋亦知她的格，只好妥协，“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什么不对劲立刻就撤，保护自己要。”

“账务。”程秋亦手指敲着方向盘。

小王其实也有微醺，说话都带着酒气，程秋亦皱着眉后退几步，柳舒晗又开始撒酒疯，半睁着仔仔细细瞧了程秋亦的脸，确认她真是程秋亦，手脚并用缠在程秋亦上不来，还撅着嘴朝程秋亦凑过去，“秋亦……秋亦……亲亲……”

程秋亦支着思考许久，才：“阿英，剩的给我，你回A国去吧。”

“这些证据叶净怕是造就销毁净了。”

“叶氏虽然在C市已经有一家独大之相，可这些家族氏企业有一个通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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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亦没接话，她尖看到了已经聚完餐，喝得醉醺醺来的柳舒晗，赶车去接她，临走还不忘嘱咐袁英：“舒晗来了，你快走吧，别让她看见。”

“你这叫什么话？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程秋亦没功夫和她打岔，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神，过去搀扶柳舒晗去了。

“舒晗，别闹。”柳舒晗领来的这一圈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有的还有些意识，有的已经抱着路边的垃圾桶唱歌了，程秋亦怕柳舒晗真什么逾矩的事明天早上去要被盘问，伸手挡住她凑过来的嘴诱哄：“舒晗，我先送你回去，回去再亲亲，啊？”

“怎么说？”

柳舒晗是个老实人，不能喝酒还架不住别人的劝酒功夫，一餐饭吃完醉得睛都睁不开，被一个男人架着胳膊扶来的，程秋亦怎么看怎么上火，沉着脸从男人手里接过柳舒晗，“这位先生，我是柳舒晗的朋友，舒晗给我就行，不劳您费心。”

“说什么呢？”袁英不满，“你是嫌命太主动去叶净那送死？我把你救回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主动羊虎的！”

“可是叶净为人毒辣，万一你……”

“没什么可是万一的，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空手回去！”

接着连拖带拽把柳舒晗上车。

“放心吧。”袁英眉飞舞，“好多年没这么刺激的事了。秋亦，还好你当初有远见，让SL和C市的各大公司都有层合作，不然叶净也不会为了取得C市上的信任找上我们。”

“对，就是账务。”袁英，得意：“叶净接手叶氏之前，叶家的几个旁系几乎把叶氏搬成了一个空壳。不得不说叶净这女人狠起来是真狠，为了补上这些漏，她当时铤而走险，用了好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全来，不吃枪儿也得判个无期。”

那男人就是小王。柳舒晗喝醉了之后撒酒疯，小王架着她东倒西歪苦不堪言，突然有人把柳舒晗走，他上一轻，气抹了汗才反应过来，警惕：“你真是舒晗朋友？舒晗不是本地人，从来没听她说起过有什么朋友。”

袁英不屑：“叶氏里叶家旁系各方势力错，叶净的把柄就是这些人保命的东西，不然凭叶净的个，怎么可能还让叶家的旁系叔伯把持大权？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