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袁英嘴里的烟扔在仪表台上，“行了啊，戏过了。”

袁英讪讪地收了表，“你回国之后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你也少，这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

“七八年的瘾了，哪是说戒就能戒的，你以为我有你那么的自制力？”

这是袁英的私事，程秋亦到即止，换了个话题，“你怎么知舒晗的？阿志说的？”

袁英不屑地哼：“这还用人说？你在A国那会连梦嘴里念叨的都是舒晗舒晗的，想瞒着谁呢？”

见程秋亦无从反驳，袁英目光，她斜着，手肘搭着程秋亦肩膀上：“话说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柳舒晗？我倒要瞧瞧这是何方神圣，能把我们的程大女迷得转向的，为她守如玉这么多年。”

“她心思单纯藏不住事，等前的事了结了我再介绍你们认识。”提起柳舒晗，程秋亦真是从底泛来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她菜很好吃，改天让你尝尝她的手艺。”

袁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麻兮兮的程秋亦？被她恶心得疙瘩抖了一地，“得了啊，我这还是孤家寡人呢，你这样合适吗？也不怕我把你家会饭的小女人抢过来。”

程秋亦对这很有信心，“那你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这世上还有她袁英搞不定的人吗？除了前这个铁石心的家伙。

车厢里安静了几分钟，袁英叹：“秋亦，真好。”

袁英认识程秋亦五年，初见的时候她正在崩溃的边缘，袁英曾经一度以为她撑不去，可程秋亦比她想的得多，她不仅撑过来了，还拥有了自己的幸福。那时程秋亦整日整夜的神恍惚，甚至有一段时间她认不得任何人，来来回回只重复两个字：舒晗。

程秋亦回国一年，里多了在国外五年都没现过的神采，袁英认识她五年，今天才真正见识到一个光彩照人的程秋亦。袁英想，那个叫柳舒晗的女孩该有多好，能得起程秋亦这样的死心塌地。

“是啊，真好。”程秋亦也觉得庆幸，还好柳舒晗是个撞了南墙也不回的傻女人，等了自己这么多年。

“不说这些了，你在叶净那打听到什么没有？”程秋亦又问。叶净是程秋亦心上的一脓疮，在那里腐烂了这么多年，稍微碰一都是钻心的痛，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把叶净彻底除了，让她再也翻不了。

“哼，你说的没错，叶净这女人是个疯。”袁英的烟瘾犯了，不能在程秋亦车里，只好又拿一叼在嘴里，闻闻尼古丁的味儿寥作籍，“她把整个C市的搅浑，只为了要你。”

“我？”程秋亦嗤笑，“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丫片了，也脱离C市已久，就算她把C市搅个天翻地覆，能奈我何？”

“这才是她最毒的地方。”袁英叹，“你和C市无关，可程家和你外公周家可都是本地的势力，C市是本省的经济命脉，C市一，必将遭查，到时程秋亦再把锅甩到程周两家上，那时程周成为众矢之的，你就算对程家无所谓，那周家呢？那可是你母亲的本家。”

“这算盘倒是打得够响的。”程秋亦冷哼，“难怪她要拉我，不过她既然已经计划周详，为什么还找你来横一脚？”

袁英神秘地笑了，“因为她在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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