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晗一时哑无言。

不摧的，她会受伤会泪，只是她比一般人能忍，多大的事都能憋在心里不说，还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柳舒晗调笑。

柳舒晗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工作也辛苦，很久没这么悠闲地逛过街了，还是和的人在一起，说不的惬意。她伤未痊愈，程秋亦不敢带她多走路，找了个甜品店休息，刚坐来，程秋亦的睛就定格在店外一个小贩上。

程秋亦走到床边，连被带柳舒晗一起抱住，瘪着嘴：“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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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亦没告诉柳舒晗自己从前整夜整夜地噩梦，她也没告诉柳舒晗自从回到柳舒晗边后，那些缠绕她多年的梦魇已经渐渐消失不见了。

柳舒晗当然饿，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她都快饿死了，可心里还和程秋亦怄气呢，怎么能输了阵势，她背对着程秋亦蒙上被，“不饿！”

“你……你想让我怎么答？”柳舒晗弱弱地问。

“我说没有，你信吗？”

“我呸！程秋亦，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人吗？今晚我不和你睡了，你自己去睡沙发去！”

“信啊。”柳舒晗理所当然答，她想想，又老实说：“这问题我真没想过，不过秋亦，你的话我都信，我相信你。”

步行街人多拥挤，程秋亦生怕和柳舒晗走散了，拽着她不撒手。Z市是柳舒晗老家，她生怕在街上被人认来，贼心虚地四瞟了瞟，发现本没人搭理她，这才放心地任程秋亦拽着。

柳舒晗被她烦得不行，扯开被床，拿了换洗衣服了浴室，程秋亦在她后得逞的笑容。

“我饿了我饿了……舒晗，我饿死了你可是得守寡的……”

“舒晗。”程秋亦趴在沙发背上呼唤。

噩梦再残酷，总有天亮的时候，柳舒晗就是程秋亦的天亮。

“你饿吗？”

“

所以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柳舒晗又不淡定了，把她勾起来了又吊着不说，有这人吗？

程秋亦摇摇，抬看月亮去了。

程秋亦亲亲柳舒晗的掌心，里的温柔快要溢来，“好。”

“秋亦。”柳舒晗抚摸着程秋亦的脸颊，“以后我保护你，决不让你被人欺负。”

柳舒晗饿坏了吃的急，最后腆着肚靠在座椅里走不动，休息了半小时才算缓过来，程秋亦怕她不消化，拉着她沿着步行街消消。

“别想了，说睡沙发就睡沙发，绝不姑息。”

……

Z市不比C市繁华，也没那么快的节奏，市民大多玩，晚上接近十二街上仍旧闹非凡。程秋亦不吃夜市上那些七八糟的东西，柳舒晗特地带她去了市中心，吃当地那家有名的夜宵。

这让她怎么接？说想吧好像自己多不信任程秋亦似的，说不想吧又显得自己不关心程秋亦……可对天发誓，柳舒晗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啊！她一门心思心疼程秋亦去了哪还有时间别的！

柳舒晗说到到，果真让程秋亦睡沙发去了，无奈柳舒晗白天睡的时间太，夜里程秋亦的睛又太亮，盯得柳舒晗睡不着觉。

“话说回来，你就不想知我有没有真被她给欺负了？”程秋亦挑眉问。

程秋亦叹气，“你现在不想，以后总会想，这个结还是早解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