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柳舒晗顺着程秋亦的睛看过去。

那小贩卖的是线织的手链，绿绿的引了不少小姑娘，柳舒晗嘲笑程秋亦，“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喜这些小玩意儿。”

“你等我一。”程秋亦快步走店门，停在小贩跟前，柳舒晗只见她挑了一串素的手环付了钱回来。

“伸手。”程秋亦对柳舒晗。

“嘛？”柳舒晗把手递给程秋亦。

程秋亦郑重地把手环在柳舒晗手上，“这样式的手链我母亲在世时每年都要给我织一串，说是去病消灾，保佑我这一年平平安安。舒晗，我不希望你再受伤，更不希望你因为我受伤。”

“受伤也是没办法的嘛，一串手链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不指望它起作用，我只希望你以后看到这手链就提醒自己万事小心，好好保护自己。”

柳舒晗咬着，“你别光顾着说我，你自己也是一样，遇事多留个心想想我，知不？”

“是。”程秋亦假模假式地给柳舒晗作揖，“小的一定好好保护自己这条小命，供大人差遣。”

程秋亦收起玩笑，又，“这次回来，其他都是次要，我想带你见一见我母亲。”

“可你母亲，她不是……”

“她葬在Z市，我外公周家的墓园里。”程秋亦讽笑，“她大半辈为程家当，到死还被程家扫地门。”

程家的事孰是孰非柳舒晗一个外人不便过问，只好，“你妈妈知你找了个女人过一辈，肯定很难过。”

程秋亦摇，“母亲当年最担心的就是我会孤独终老。如今我能找到相伴一生的人，她肯定很兴。”

“不会吧？”柳舒晗瞪大睛，“你妈也太谋远虑了，那时你才多大啊她就担心这事？我妈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只会说如果我谈恋她就打断我的！”

“我从小格孤僻，她有这担忧也不奇怪。”

“她老人家真是谋远虑，不过她现在可该放心了，有我在，你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孤独终老这么可怜。”柳舒晗煞有介事地拍拍程秋亦的肩膀，“小可怜不哭哦，以后疼你。”

程秋亦拍开她的手笑骂，“差不多得了。”

二人又闲逛一会儿，程秋亦拉着柳舒晗在一个电影院门停。

“舒晗，你还记得我们那次没看成的电影吗？”

柳舒晗当然记得，就是那一天程秋亦跟她说想和她在一起，这么重要的日打死了柳舒晗也忘不掉。

“舒晗，我们去看电影吧？”程秋亦兴致。

柳舒晗也有些心动，那次和程秋亦的电影没看成，怎么着都是个遗憾。

午夜场电影的排片并不多，柳舒晗和程秋亦都是不怎么关注明星的人，随意挑了一片就去了。放映厅里人很少，零零星星两三对侣，坐在后排角落的位置说着悄悄话，程秋亦她们也挑了个偏僻的位置落座，离电影开场还有十几分钟，柳舒晗无事可，脆掏手机刷微博。

她已经很久没登过微博小号，还以为那个叫“一块石”的网友会有好多好多私信等着她回，结果没有，居然一条都没有。

果然网友都不靠谱！柳舒晗自觉和一块石还聊得来的，一块石没找她她竟然还有失落，又想起来好像每次自己发完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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