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还不行么？当时不是怕我走了程天宏要找你麻烦么，没敢去找你。”程秋亦把柳舒晗往上托了托，接着，“倒是我国之后见叶净的机会多了起来，叶氏在A国有不少合作项目，叶净借着差的名义隔三岔五找我一块聚一聚，慢慢就又熟悉了。谁知后来……后来叶净说她……看上我了。”

柳舒晗能明显觉到程秋亦在轻微地颤抖。

“舒晗……你别……你别不要我……”

“到我十四岁，程家惹上了仇家，母亲把叶净送回了叶家，把我送去Z市我外公周家，她不放心我，让师父暗地里保护，就这样我才认识了你。之后我和叶净再也没见过面。谁知我在Z市一呆就是三年，再回C市时得到的是母亲亡，程天宏另娶的消息。”

照程秋亦说的时间推算，程母去世的那年柳舒晗和程秋亦的关系已经很好，柳舒晗还记得程秋亦考之后着实消沉了一阵，她只当程秋亦是考失利，安了她好几天，却没想到她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也不知程秋亦怎么过来的。

提起程秋亦国这事柳舒晗就来气，“你就这么走了？你就没想着跟我打声招呼？”

程秋亦倒在地上顾不得起，第一反应是手脚并用搂住柳舒晗，她已经全然失了神智，只知把埋在柳舒晗怀里呢喃，“舒晗……对不起……你别不要我……”

“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哪知……”柳舒晗红着脸支支吾吾。

这是柳舒晗认识程秋亦十几年第一次见到她哭，柳舒晗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人用

程秋亦肤冰凉，脚步凌，最后慌慌张张，竟然连带着柳舒晗一起摔路边的草丛里。夜重，泥土里带着汽，二人摔得不重，就是全都沾满了泥土，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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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沉默了。

“我母亲生了我之后不能再怀，我就被当成程氏唯一的继承人来培养。叶净的父母在她不到一岁的时候意外去世了，我母亲把她接到边，当作自己的第二个女儿。我和叶净一块大，小时候很好，那时我在心里把她当我的亲。

最后连这一呢喃都低去，程秋亦死死抱柳舒晗，在她怀里颤抖得像个孩。程秋亦在哭，没有任何声音，泪不停地。柳舒晗的衣服透，黏糊糊粘在肤上，程秋亦的泪从布料和肤相贴的地方渗透来，汇集在柳舒晗，凉得让人窒息。

“没有，我跟她说我有喜的人了。”程秋亦笑，“舒晗，你猜我喜的那个人是谁？”

“我在母亲的葬礼上再次见到叶净，那时的她开始接手叶氏生意，我和她几年不见，彼此都无话可说，再后来我就国了。”

程秋亦也不揭穿，接着回忆，“后来……后来……”程秋亦连说几个“后来”，脸上的表渐渐凝固，里透狠戾，从牙里挤几句话，“后来她给我药。”

“什么？”柳舒晗急了，“我就知她对你有企图！我今天看她那神就不大对劲！那你呢？你答应了吗？”

“叶净从小格势，我还记得五岁那年我被几个旁系的男孩欺负，叶净知了，打掉了为首那孩的门牙。后来她跟我说，想不被人欺负就要能欺负别人的那个，可惜这理等我母亲死后我才明白。

程秋亦说得平静，柳舒晗却心里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