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讨生活不容易，能别投诉我吗？我错了还不成吗？”柳舒晗恢复了一些，抓着程秋亦裙角求饶。

程秋亦也俯视着柳舒晗，不过她的注意力全被柳舒晗的领引了去。柳舒晗今天穿了一件宽领T恤，从程秋亦的角度看过去，里的风光若隐若现。程秋亦不动声地往前探了探，想看的更多，却又皱起眉不大兴，柳舒晗一天跑那么多地方送快递，要是碰到和自己一样对她有企图的怎么办？

程秋亦扯开她脸上盖着的巾，对着她的睛认真：“舒晗，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柳舒晗本来就比程秋亦矮了一截，程秋亦家门槛又，她看程秋亦时只能仰着，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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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舒晗拿巾脸的手停住，又跟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动作，“对了，昨晚的电影我们都没看成，太可惜了，我看那个电影票死贵死贵的，真浪费……”

“啊？”柳舒晗顺着程秋亦的神低，连忙把衣领往后拉上去，局促地笑：“一时着急没注意。”

程秋亦慌了，蹲扶住柳舒晗急：

柳舒晗瞪大睛看着突然放大的程秋亦的脸，脑懵了。

“以后工作期间不许穿领这么低的衣服。”

柳舒晗有傻了，这是什么路？刚才不还在生气吗？

程秋亦随手把那个盒放在鞋架上，盯着柳舒晗的发：“三分四十五秒。”

程秋亦见她没反应，脆直接把人带浴室里，用温打了巾亲自给她脸，巾凑到柳舒晗前她才回神，一偏躲开，“我自己来。”

一手颤颤巍巍递上快递包裹，“……女……有……有你的……快递……”她肺里供给呼的氧气都快消耗殆尽，说这么几个字几乎要了她的小命。

程秋亦看了她一，只把巾递过去。

“舒晗，我昨晚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

她发觉话题被程秋亦扯开了，又：“这都不是重！秋亦，这次是我错了，你可千万别投诉我，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程秋亦在亲她，不是梦，是实打实的。程秋亦的嘴很，像果冻一样，柳舒晗心都快来，鬼使神差的，她伸了一程秋亦的嘴。

柳舒晗慌了，珠四瞟，“什么躲不躲的，秋亦，你在说什么呢。”

只见柳舒晗双手抠住瓷白的洗手池一坐在浴室地砖上，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唔——”柳舒晗突然抓着程秋亦的肩膀把她死命往外推，程秋亦老大不兴地放开柳舒晗，不满：“怎么了？”

程秋亦叹气，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屋，“先去洗把脸，你的巾都在浴室里挂着呢。”

程秋亦瞳孔收缩，勾住柳舒晗作完就想逃的嘴缠，她把柳舒晗压到后的镜上，往柳舒晗的腔探去。

柳舒晗一连数了程自己好几条罪状，说完之后忐忑地咽了唾沫，等着程秋亦发落。她一气上了十八楼，到现在都没缓过来，面惨白，连嘴都没有半血。

“你错在哪了？”

“我不该明知客在家的况还让客自己楼拿快递，我不该不事先打电话跟客沟通……”

程秋亦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吻住了那两片终于恢复了些血的嘴。